再硬的刺头儿也被磨去了棱角,每次见了主人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违反军规,惹主人生气,几万米一圈的训练场跑一百圈了解一下。
跪搓衣板什么的,压根算不上惩罚。
“主人,这是你跟危子瑜之间的情趣吗?”
楼妆:“???”
胡说八道什么。
楼妆直接关了智脑,趁这一个时辰将随身背包和储物袋收拾了一番。
一个时辰结束,楼妆挺直脊梁作出一副严师姿态:“过来。”
危子瑜扶墙站起来,走到楼妆跟前委屈巴巴地看她一眼,又垂下头。
楼妆唇角动了下:“知道错了吗?”
危子瑜:“错了。”
“知道错了......”楼妆十分欣慰,话未说完就被危子瑜振振有词地打断,“但是我不会改的!”
楼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危子瑜理直气壮:“丛秉他对师父心怀不轨,该打!”
“看来一个时辰搓衣板白跪了。”
“就算师父再让我跪一个时辰我也认了,下次若是再见到他,我还是会打他。”
“我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危子瑜怔了下:“不然?”
楼妆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尽管跟楼妆僵持着,危子瑜还是听话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