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没好气道:“我气的是你对我不说实话,还以伤害自己为代价达到目的。”
“你显露真性情,我还能把你撵走不成?”
“收你为徒这么多年,我可有一日没护着你?”
危子瑜捂着脑门,眨了眨眼,神情有些迷茫。
遇到楼妆之前,他从未感受到人的善意。
亲生父亲冷待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欺辱他,就连府中的下人都能随意践踏他。
更不要说之后几百年,不是觊觎他的天赋他的灵根,就是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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