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喻清鼻尖通红,双眼含泪的可怜模样,小精灵的嘴角要翘不翘。他眨了下眼睛,重新调整回纯洁可爱的人设,一只手放在嘴边,故作天真地说道:“既然大哥哥不是魔法师,那大哥哥是什么呢?啊!看大哥哥这么白,你一定是小白兔!但是小白兔没有像大哥哥这么长的腿……我知道了,大哥哥是北极兔!”
“大哥哥是北极兔——是北极兔——北极兔……”无数道回音在喻清的脑海中激荡,等他从恍惚中清醒过来,茫然地环顾四周,高大的松树和云杉一眼望不到顶,厚厚的积雪压弯了树杈,将落不落。站在密林中,喻清做了个深呼吸,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芳香沁入肺腑。
“我要干嘛来着?”喻清喃喃自语,“对了,我是一只北极兔。这里刚下过雪,我要出来找越冬的食物。”说着,喻清就在四周找了起来。
“雪后很多动物都会出来觅食,我得小心点,千万别碰到天敌。”喻清的眼睛没有聚焦,口中无意识地念叨着。
越是不想遇到的家伙,就越容易碰见。在喻清漫无目的地翻找树枝和朽木的时候,一只“狐狸”从树后现身,一把搂住喻清。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落单的北极兔!看来今天有得吃了!”
说罢,狐狸先生掐住喻清的耳尖晃了晃,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喻清逐渐变红的耳廓,说道:“就从这里开始吃好了。”
喻清敏感的耳朵被狐狸先生舔舐,咕啾咕啾的水声直通大脑。快感和恐惧令他不住地打颤。他带着哭腔说道:“狐狸先生,求求你不要吃我,我、我不好吃!”
“你这么可爱的小兔子,怎么可能不好吃呢?”狐狸先生用尖牙抵住喻清的耳垂,打圈厮磨,两只手将喻清的短衬衫推到锁骨处,然后罩住喻清平坦的胸部,挤了挤薄薄的乳肉,顿了一下,稍显疑惑地说道:“奇怪,怎么不出奶?”
“呜唔……我没有奶。”喻清轻轻啜泣。他现在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狐狸先生不想轻易放弃到手的猎物,改用拇指和食指揉搓喻清的乳头。小巧的乳头逐渐充血,变得像小石子一样硬,直挺挺地立在喻清的胸口上。狐狸先生看到希望,换成用略尖的指甲扣弄喻清的乳头,企图打开其中隐藏的乳孔。
细密的痒意伴随着隐约的尖锐刺痛从乳尖传到胸腔里,又从胸腔内部带起片片涟漪,将麻痒传导到整片胸口的薄肉之中。喻清无意识地抬起双手,想要抓挠自己的乳肉,好缓解一下深层的痒意,却被狐狸先生覆在自己身前的两只大手阻碍,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抓在狐狸先生的手背上。
能令人发疯的痒意仍未缓解。喻清无意识地挺动上身,想要躲避带来刺痒的罪魁祸首,却把自己的乳尖更进一步送到狐狸先生的手中,供他蹂躏。与此同时,还有酥麻的感觉从后腰窜上头顶,激得喻清双脚发软,只能向后靠在狐狸先生的身上。
狐狸先生见喻清主动将胸部送到自己手里,一副自愿将自己献给他品尝的模样,更加卖力地在喻清的胸部开垦起来。
又是揉搓又是抠挠了许久,喻清的胸部依然没有出奶的征兆。狐狸先生看着喻清布满红痕的白嫩胸口,仍不放弃,从旁边的树上摘下松针,抵在喻清已经涨大了许多的乳头上快速捻动。
松针抵在喻清左胸的乳头上快速旋转,不多时喻清就感觉自己的乳头被钻得温度都升高了一些。热意和比指甲更加尖锐的触感给了喻清一种自己的乳头将被钻透,松针将插进他的心脏的恐怖错觉。
“不要呜……”
他的心砰砰狂跳,剧烈的喘息中夹杂着呜咽,一会儿抽泣一会儿呻吟,像被玩坏了一样。恐惧将快感成倍放大,把他本就不清晰的思维翻搅得更加凌乱。
狐狸先生终于放弃。他丢掉松针,搂着被吓得全身瘫软的小兔子,两只温暖的大手捂在喻清微凉的胸肉上,安抚性地揉了揉。
“唉,竟然是一只不出奶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