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原封不动、甚至一字不差地套在了Hound身上。
然而看着私信后台里那些怨毒的诅咒,封越却觉得他已经足够幸运。
至少他母亲手术成功,至少今天的MTC最终还是拿下了世界赛的冠军。
他只是被不痛不痒地骂两句,而凌以……
十年前的Entice被人绑架,战队丢掉了世界赛,他还永远地失去了Sirius。
忍着心里的剧痛,封越也关闭了手机。
他回到医院,继续尽心地照顾着自己的母亲。
只有等母亲的身体完全康复了、能够自理了,他才能够有机会去弥补、去道歉,去尽量做一些自己能够做到的事。
MTC官博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领队小妹一早拉黑了封越,蒋烨也只是用小号吃吃瓜。
满意地看着超话社区里的污言秽语,蒋烨无不恶意地想——
那混小子活该,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来祸害职业电竞。
战队今天准备出去坐帆船,一个视频已经不能破坏他的好心情。
唯有苏墨北捧着手机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拨通了凌以的微信电话。
凌以没有立刻接,苏墨北等了半晌,接通的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小孩子的嬉笑声。
“……教练?”
“咳……”凌以压低声音,“怎么了?我在教堂里。”
他的声音听上去平稳得很,而且背景音里面确确实实有管风琴的声音。
苏墨北噎了一下,想了想道: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教练你这几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