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的裤腿和轮椅上也溅上了污渍。
付启年一脸迷茫：“怎么回事？”
江阔笑了笑：“没拿稳。”
付启年：“……”
付启年反应过来，问江阔：“你坐在轮椅里拿的？”
江阔点头：“嗯。”
付启年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又问：“你，不打算站起来了？”
江阔又笑了，“能站起来的话，还算什么体验呢？”
付启年：“……”
付启年：“那你打算这样多久？”
江阔想了想：“至少一周吧。”
付启年：“……”
行吧。
付启年问：“那你洗澡上厕所呢？”
江阔眨巴着眼睛，盯着付启年。
付启年：“……”
江阔：笑。
付启年：“……”
付启年放弃领悟江阔的脑电波，说：“行了，你先过来，我把这里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