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吗？”
“你现在的状态，抽不了吧。”
话虽这样出口，但叶南天还是从兜里摸出烟盒，丢给了王也。
王也接过一看，然后笑了。
“华子，抽得不错嘛。”
“一般般。”
叶南天给自己留了一根，先用打火机点上，然后才扔给王也。
王也并不客气，散了魔王姿态，又变成原先那瘸子，只不过他此刻的脸色更差了，仿佛来一阵小风都会将他刮倒，更不用说霜降雷雨，更是承受不住。
所以就连小小的点烟，
他都费了老半天劲。
“这人活在世上啊，你说是图什么。”
王也吐出个烟圈，把疑问抛给叶南天。
叶南天淡淡回道:“图什么，不图什么，总得活着，只有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才能思考这个问题。”
一听这话，王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没错，你说得不错。”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在叶南天脸上瞧不出等待答案的急迫，在王也的脸上看不出死亡的临近，好似在这一刻，时间停止了，或者说根本没有时间的存在，一切是虚无，是一本完结不了的。
终于，火烧到了烟柄，由于灼烧的疼痛，王也才大梦初醒般丢开了香烟。
“我快死了，秘密被我带进棺材中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还不如让它暴露在阳光中，任由岁月的见证，侵蚀。”
“好。”
叶南天丢了烟，用脚将之踩灭，他已做好了聆听的准备，而王也开始了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