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如何是好。
“阿文！”
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陈瑶一身利落的骑马装，一脸灿烂笑容的向着李文杰这边走来。
李文杰听到陈瑶对自己的称呼依旧没有改变，不由得皱眉，眼看着她就要走到自己跟前，李文杰连忙错开身，与她拉开距离。
少年收起对蒋月茹的微笑，恭恭敬敬的对着陈瑶一礼：“见过六公主。”
模样极其疏离，语气极其陌生。
原本见到李文杰还开心的陈瑶，瞬间回过神来。
是了，她口中的阿文变了，明明两个月前，他们两个还经常私下见面，近些日子他却三番五次推脱，甚至现在连态度都变了。
他对她形同陌路。
陈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更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只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再想到前些日子她好不容易约李文杰见了一面，李文杰跟她说要划清界限，她心里就一阵痛。
这里边一定有什么隐情她不知道。
一定是将军府和丞相府给他施了压。
越想越觉得真相肯定是这样的，陈瑶别说怪李文杰无情，现在看李文杰都是一脸的心疼。
李文杰也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说的如此直白，她还一直缠着自己，垂眸皱眉，一脸不耐。
倘若这是在之前，蒋月茹与李文杰什么还没定下，蒋月茹定然不会掺和李文杰与当朝六公主之间会有什么破事儿，但是现在李文杰明确表态以后，现下再出现在这种情况，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六公主。”
蒋月茹劳苦功高，回京之后加官进爵，别说当朝公主，对比上亲王，那也是同等的品节。
更何况皇帝特赦免跪拜之礼，现在见到公主，打招呼纯粹是因为她‘懂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