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朝堂一片哗然!

    凌凉拧起眉头,冷然道:“柳爱卿可要有证据,太君殿下再怎么不济也是本宫的祖父,是当今西夏的国父,可容不得旁人诬陷!”

    “微臣既然有胆量揭发太君恶行,自然是有了足够的证据,这是微臣此前接到的密报,请殿下过目。”

    凌凉冷然的桃花眼中划过一道精光,倒也没说什么。

    “呈上来。”

    御前太监走下台阶接过柳令春手里的密信,交到了凌凉的手里。

    凌凉接过一看,越看脸色越黑,阴云密布。

    恳请殿下传召证人孙思邈等人。此人原本为上届科举中的榜眼,只因家中贫困,没有足够的银钱贿赂考官,被太君身边的亲信使人顶了名额。”柳令春从容不迫地回道,一举一动

    间满是稳重。

    “准了。”端坐在龙椅上的凌凉甩了甩袖,示意道。

    “谢殿下。”

    一时间朝堂漂浮不定,更有听到风声的立马偷偷去了慈宁宫报信。

    “传孙思邈!”尖细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一位身着青衫,头戴纶巾的儒雅女子走了上来。

    “草民孙思邈见过太子殿下!”女子举止有度,气质儒雅,面容清秀,双眼正气,倒是个好苗子,凌凉心想道。

    “起罢!”

    孙思邈闻言起身,看似平静地身躯微不可见的有些难以形容的激动,今日,她隐忍多年的屈辱终于要结束了,上面坐着的那个尊贵的男人会赐予她希望。

    “孙思邈,本宫今日给你机会,今日所奏之言,若有半点虚假,本宫唯你是问!”

    清冷而威严的话音落下,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势压得整个朝堂上的人不敢动弹。

    然在这强大的威压下,孙思邈却无半点不适,心中的巨石也算是放下了一半,观太子殿下的面相就知,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稳了稳心神,孙思邈开始讲述起自己的冤屈“草民南山氏人,家母是南城参军,昔日鲁河之战战死沙场,留下遗孀子女,父亲一个男人家带着草民和小弟,家徒四壁,常常入不敷出;末路之下,草民立誓定要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