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景没有强硬地和林酌光提出“分手”,林酌光的爱情,暂时没有车毁人亡。
但那天顾忱景离开后,林酌光又失去了和他的联络,十天了,林酌光仍在空中十八翻滚,尚未安全着陆中。
“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变心?”秦潇表示赞同,“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本来就不受控。”
“你这是刚结婚的人该说的话?”林酌光毫不克制地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怼到秦潇嘴边,“你再说一遍,我录给小月亮听听?”
秦潇怒视林酌光,把手机远远推开:“你跟我玩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爱是不是会消失另说,你和顾忱景不是这个问题。”郑以风善于一句话点出事物的本质,“你和他的矛盾点在于,你觉得他比你弱,需要你照顾和保护。”
“我觉得他比我强多了,真的。”林酌光真诚地剖析内心,“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何必管谁强谁弱?照顾自己对象,有错吗?”
“你对象不要,你捏着他鼻子灌下去,这没错?”秦潇啪啪啪鼓掌,“你这和熊家长的‘我都是为你好’,有区别?”
林酌光眼神蓦地一凛,定格在秦潇脸上。
秦潇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又求救般看郑以风:“郑总,林少看我这是什么眼神?他爱上我了?还是想揍我?”
林酌光说:“潇总,我以前总以为你没什么智商……”
秦潇脸色一沉。
林酌光摇头:“不是,你有智商,如果没智商你生意没法做这么大……我以前总以为你没有心。我错了。”
话语里的诚恳熏得秦潇一哆嗦:“林少以为我没有心是吧?”
他假模假式地做扯开衬衫领口状:“你看清楚,认真看,看不清楚我还特许你摸摸,这雄浑有力跳动的,是什么?”
林酌光凉凉地看着秦潇,不说话。
郑以风瞥一眼,摇头:“看清楚了,潇总真没有心。”
“走了。”在秦潇为交友不慎只能匍匐在食物链最底层的哀嚎里,林酌光站起来退场。
“找对象去?”秦潇瞬间不嚎了,八卦之心拔地而起。
“买醉去。”林酌光不胜唏嘘,“醉到不需要对行为负法律责任了,就去拆了莫氏,还有我爷爷的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