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动了动眼珠，这还真不知道，连他们父母都不知道。
姜子牙抬手往天上指了指，小声道：“天庭，天帝。”
申公豹面色骇然。
“整个洪荒都是他的，就如商纣王一般，人教、阐教、截教便如各路诸侯，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申公豹越想越心颤，声音都颤抖起来，“哥哥可是为了……”
说到此处不由得熄了声音，只有嘴型变动，“封……神。”
“正是。”
姜子牙点头承认，“凤鸣岐山……唔…”
刚念出几个字，便被申公豹捂住了嘴巴，“你疯了。”
姜子牙眨眨双眼示意他松手。
申公豹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脑子秀逗了？大张旗鼓在这里说，他们是圣人，一念便知天下事，说不定此刻已经知道了，你我兄弟二人真是命苦哇。”
姜子牙愣道：“不会吧，这么厉害？”
“你当然不懂，巫妖大战时多么恐怖，那太一多么厉害，我听我曾爷爷听曾爷爷讲过的，血流成河，尸骸遍野，而且那一战还有人、阐、截、西方四教合围，与天庭是死敌啊，你我现在分属两方……”
“等一下。”
姜子牙打断他，盯着他的双目问道：“我怎么没见过曾爷爷？”
“呃……”
申公豹面露惊慌不知道该怎么圆。
“你到底是谁？”
姜子牙起身喝问，同时亮出兵刃对准他。
“我是申公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