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一峰被一阵嘀嘀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拿来bp机一按,屏幕一格显示一个大哥大号码,一峰知道有人寻呼他。
昨晚的几瓶红酒虽说没醉,但仍让他有点头痛。
此刻他只能从信息显示屏上知道是大哥大号码,觉得此号码陌生,不知是谁找他,他懒洋洋地起床,直接到小宾馆前台,从三部电话机中一部篮色话机上拨打那号码,几下嘟嘟声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小峰吗?”
“是啊!你哪位?”
电话机上的声音有点变声,李一峰一时没适应,听不出来是谁。
“我是翘姐呀!怎么听不出啦?几点啦还睡着?”
话筒里传来徐楚翘略显责备的声音。
一峰听到是徐楚翘,连忙一看手表,哇,八点半了,忙笑着说
“噢!翘姐,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睡过头啦”
″告诉我你住在哪个宾馆,我过去接你。”
徐楚翘不容置疑地说。
一峰把住的小宾馆地址告诉她,约定十五分钟后路口见。
他自己连忙去公共卫生间洗了澡,重新换了套衣衫,把换洗衣服包里一塞,心想出来一星期多了,杜立定的事,自己的事都已可向厂里交待,就打算想回去。
所以退了房,准备随时好走。
然后径直去约定的路口。
在熙熙攘攘的自行车流中,徐楚翘鲜红色的马自达323停在路口,更显得异常醒目。
楚翘坐在驾驶室里,头上戴着优雅的礼帽,本来小巧秀溜的鼻梁上,再架一副宽边的暗红色的墨镜,更是把大半个脸都遮住了。
车内音箱唱着任贤齐的《任逍遥》
让我悲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