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体育部的,腰特别好,能干得我晕——”
男人抬手给我了我一巴掌。
“万人骑的贱货。”
这一下力道一点没收,我被扇得额角泛麻。
不过感受不到疼,愤怒已经冲刷走了其他的情绪。
傅言居然敢打我?他从来没有打过我,即使是那天越界给宛辛发照片他也只是在床上惩罚了我一下。
我忍不住地委屈起来,这回的眼泪和性欲什么全都不沾边。
我是万人骑的婊子,那你是什么,傅言。
你对一个万人骑的婊子产生不该有的占有欲,为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愤怒到这种程度。
那你是什么啊傅言……
他走上前帮我解开手环,一瞬间血液快速回流,我失去力气跌倒他的脚边。傅言把我抱起,粗暴地往沙发上扔,破皮的腕内碰到衣物腾起一阵涩疼。
眼眶雾蒙蒙,眼前画面看不真切。
傅言焦渴地俯下身揉弄我的双乳,我那里被乳夹搞得红肿,不知羞耻挺在空气中。
衣物急躁的悉簌声,臀被抬起,他把我失了力的双腿折到胸前,肉筋盘缠的紫红鸡巴抵在濡湿的后穴急躁蹭了两下,挺腰,整根埋进。
我猛然扬起脖子,视线眼泪的吊灯颤了几颤。
傅言似乎爽利得不行,他叹息,抵到根部,研磨了两下,然后开始正式操我。含不住的精水流进股疯,瘙痒难耐,我想要蹭动缓解,屁股却被狠狠扇了下。
傅言肏得太猛,噗嗤噗嗤的水肉声响,我的嘴里还有他的精液,呼出的气又脏又淫荡。
眼前视线终于清晰起来,滑落的眼泪被男人捉见。
于是吐出的话更加薄情。
“哭什么,明明这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