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满意了,声音很低:“所以你要最疼我,比疼官飞羽和官寒都要疼,不能跟我分开。”
苦肉计,只为邀宠。
官洛洛又想笑,又想哭,吸了吸鼻子抱住他。
“嗯,知道了。”
她亲亲他,说:“你没吃晚饭,我去给你热。”
“我做,你别碰灶台。”
官洛洛笑笑:“那我陪着你。”
拉着他不撒手了,去厨房都在一起。
时崇高兴了,笑得像个青涩的少年。
入睡前,官洛洛在浴室,原淳打来电话。
“时总,您吩咐的已经都布置好了,现在要放消息给祁家吗?”
“放。”
时崇冷声:“立刻。”
“是。”
小区楼下,原淳挂了电话,回头见叶晗盯着他。
“祁家?”
她问他。
“不是,你听错了。”
“祁家是不是有人得了心脏病?”
原淳一怔:“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