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跳的很有力,很健康。
官洛洛傻了,笑出声,“时崇,你活过来了!”
时崇微笑,抱着她的腰,紧紧搂住,闭着眼睛说。
“嗯,我活过来了。”
他做了一场梦,梦里推开妈妈了。
像脱了壳的蝉,他脱胎换骨,不再是受时漪澜阴影摆布的时崇了。
官洛洛想哭,可是要笑,傻呵呵的笑,笑的满脸泪。
时崇失笑,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
把泪都吻干,他不安地问,“是不是吓着你了?”
“只有一点点。”
时崇好了,官洛洛浑身的力气都像抽干了一样。
“害怕你撑不住,怕你扔下我死掉。”
官洛洛抱紧时崇,“你曾经跟我说的话,现在我都体会到了。”
“时崇,我要是没有你,也就完了。”
眼看着他发疯痛苦,深陷梦魇醒不过来,她难受的要死掉了。
这种无力感,让她简直痛不欲生。
不过还好,时崇没事。
官洛洛感恩,抬头蹭蹭他的脸。
“你好争气,没有输。”
时崇的唇落在她额头,眉骨,眼睛和鼻尖,轻轻柔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