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等体力恢复说不定就能自己爬出来了。
说来也奇怪,虽是大雪覆盖,但这棵巨木却是枝繁叶茂,按理不应该只剩光秃秃的树干?
凌燃脑子里东想西想的,时间一长白雪和阳光渐渐刺得他头晕目眩。
晕晕乎乎眼神朦胧的凌燃,似乎瞧见一娇小的黑影不急不缓地向他走来,
可算有人!意识模糊的凌燃咧嘴开心一笑,就说么,难道还能更糟?
“嘭!”林间传来一声巨响,几只受了惊吓的鸟儿扑腾乱飞。
敲晕的凌燃,嘴角还带着笑意。
醒来自己正躺在一间屋内,一旁炭火正旺。
“嗅嗅”
屋内立了许多一人多高的架子,架子上摆着许多簸箕,空气飘着各种香味,闻起来清香扑鼻。
凌燃一摸脑袋,眉头皱紧,头疼?像是被人敲过一样疼?
最近怎么就陷入了昏醒昏醒的无限循环。
门“吱呀”开了,凌燃想起身却发现身体一时还不受控制,
大概十四五岁,脸蛋红润,白皮肤黑长辫,碎花小袄,端着一口簸箕推门进来。
四目相看,空气有些静,屋外阳光斜斜撒在小姑娘身后,
“那个,你的头,不是,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女孩吐着舌头,像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而有些虚心。
突然见到陌生人,还对自己嘘寒问暖,凌燃一时适应不过来,
“额,还好,就是,就是头,有点疼嘶。”凌燃回答得有些拘束,不过头是真疼。
随着嘴里蹦出来的一个个音调,凌燃嘴越长越大,这是哪的方言?自己还说得特别流畅?
发音婉转奇特,却又充满古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