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闻面色有些冷。
黎里连忙道:“我开玩笑的了,真要以身相许,我又不能给他传宗接代,这样看起来更像是在报仇。”
过了许久,宴闻才冷声道:“你知道就好。”
他语气太过冷淡,又如同一开始认识的那样,这令黎里再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界限。
便有些后悔。
不该谈这样私人的话题的,尽管话题的另一个人是对方的弟弟也不太合适。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只是钱色往来,他不该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中迷失自己,忘记了自己在宴闻心里的定位。
呼吸突然都有些不畅,黎里暗自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浅笑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开这样的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