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杞傅嘴角慢慢扬起,“那就好!”
岑然满意地收起木牌,准备送客。孰料赵杞傅赖着不肯走,“不说卜算。”
他涨红了面颊,抓了抓头发,刚开始还吱唔了会儿,后面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岑弟啊,你看,我呢,这第一次,是吧,老树开花。”
“岑弟见多识广还经验丰富,小小年纪就找好了伴侣,我不如你多矣。所以你给我支个招吧?”
岑然,“???”
他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失聪了,“我找好了伴侣?谁替我找的?我怎么不知道?”
赵杞傅,“………………”
他没想到,岑道友居然是这样——玩过就忘,连自己的师弟都会下手,不负责任的人。
他眯起眼睛,深深地察觉到自己看走眼了。他就不一样了,这辈子除了梁女神,也不知还能看上谁。
赵杞傅冷哼一声,这样的兄弟,不交也罢。起身拂衣就要离去,岑然拦住了他。
他觉得一定是有哪里存在误会,电光石火之间,他突然想到,“你不会说的是凌师弟吧?”
赵杞傅现在不想和渣修说话,双手抱胸,斜着眼睛,意思是难不成你还有其他师兄弟吗?你个渣修!
岑然只觉得一口又深又重的大铁锅从天而降,砸得他眼冒金星,“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
“我和凌师弟自小一起长大,他就是我最亲最亲的阿弟了,我怎么可能对他有别的想法!”
就算以前他们关系没有特别好,他也只是把他当成不省心的熊娃子罢了。
他越想越气,口不择言,“你这是在侮辱我高尚的绝不可被玷污的人格!”
赵杞傅被说懵了,他出身于修真大陆南部一个中等大小的宗门,从小,他见到师兄师弟成双成对、结为伴侣的太多了。
而且外宗门的人到底不如本宗门的师兄师弟来得知根知底(梁女神例外),所以他不明白岑然到底在激动、跳脚些什么。
“就前两
天,你们,你和你凌师弟,不是手牵手去藏书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