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陆墨都奔波在几个婚礼策划店里,婚前一周,他的电话比工作时候还多。
习惯有困难在身边的连清浅,嘟着嘴很不开心,刚想和他说几句话,就被一个电话打断,噘着嘴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不过,所有的不满都在一个个惊喜的冲击中烟消云散了。
她想,她可能是唯一一个新娘对自己的婚礼一无所知的。
婚礼当天,她就跟做梦一样。
清晨温暖的阳光打在她的脸庞上,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天是她的婚礼!
她一个鲤鱼跃龙门,从床上弹起来,面露慌乱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空了的半张床,陆墨去哪儿了?
一双秀眉不满的蹙起,掀开被子顺了顺睡得纷乱的长发,推门而出。
房门一被推开,闹哄哄的声音猛得钻进连清浅的耳中,她迈开的脚步稍稍顿了一下,是谁在外面?
她慵懒中带着一丝魅惑的嗓音,穿透人群传入陆墨的耳中,他浓黑剑眉猛然一顿,抬头望向声音传来之处,然后眉头就皱出了一个褶皱。
连清浅穿着一身单薄的大红色睡衣现在楼梯口,这件睡衣是顾宁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再三叮嘱她要在这几天穿上,诱惑身边的男人让他如狼似虎。
本来连清浅想随便塞在角落里,就当找不到这件睡衣了的。因为实在是太透了,隐隐约约能看到雪白剔透的皮肤,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让她害臊。
骨子里都是保守的连清浅,一打开这睡裙就羞红了脸。
她是不喜欢,可是有人会喜欢呀。
陆墨刚看到这条睡裙没什么反应,只一秒钟后,他的视线又回到了这上面,伸手握住连清浅害羞的想要藏起来的手,嗓子不知何时变得喑哑干涩,“好看,穿!”
简单的三个字,却把他的意愿表达得无比清晰。
连清浅一个巨大的白眼翻过头顶,反正不是他穿,他当然乐得自在咯!
她就当陆墨是开了个玩笑,没有当真的就过去了。
她刚要把睡裙拿走,陆墨再一次加大了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她略带不解的抬起头,在空中对上他坚定不变的视线,她忽然间明白了。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