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是说……”
“没错……刺杀张朔忆!顺带着击杀洱瑞几人!他们存在一日,我便寝食难安!”那名玄衣之人看着身前的玄衣之人,眼中闪耀出一阵冷光。
“大人!这太……”玄衣之人刚欲劝阻,便被那名玄衣之人挥手劝阻。
“冒险?我知道!但是,我偏偏就要赌……张朔忆他不会防备!我要赌……老祖宗可以击杀漓珊!我要赌……这个北荆……会被搅成一股浑水!”
那名玄衣之人看着窗外的暮光,冷笑一声。
……
很快,墨色便侵透了黄昏的余光,皇都已是宵禁。
朔忆与洱瑞曦裕纪沥廖鹄五人正坐在廒王府听事内,五支毛笔齐刷刷得用小篆写着什么,大有审判抓捕之感。
“你们说……他会来吗?”纪沥看着四人,低声问道。
“怎么?你这位想出计谋的人倒是第一个紧张起来了?”朔忆低声嗤笑,问道。
“……可能是我胆小吧。”纪沥摇摇头,愈是到计谋中的正题,愈是使人不安。
“胆小?你当年一人深入数万人大营,烧敌粮草,杀敌大将!在江湖中得了一个‘疯魔将军’的称号,当时怎么就没见你害怕?”朔忆低声笑道。
“那时没有什么计谋不计谋,只是杀人而已!可……现在……”纪沥低叹一声,字也花了几个。
“现在……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只需……”就在朔忆劝慰纪沥之时,朔忆却骤然暴起,疾步退至纪沥身旁。
而朔忆的座位上,竟有一名玄衣之人,发鬓皆白,看来年事甚高。
“你是谁!”朔忆看着那名玄衣之人,假意惊问。
“我是谁?张朔忆!你的死期到了!”那名玄衣之人哈哈大笑,突然,整个府中灯光暴起,使本萧索的廒王府变得如同赤日一般。
“张朔忆!张朔忆!张朔忆!”
“……”
四周传令一阵阵暴吼,但是廒王府周围十里处却似死人谷,没有一个人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