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言海>网游>让Omega在庄园当监管是否有些过分为难 > 白s房间:每个人都要满足内S或者被内S7次才能通关的房间。
    白色房间:每个人都要满足内射或者被内射7次才能通关的房间。庄园主的逃生游戏被白色房间入侵,而梅子煲守尸屠灼月作为弱小可怜但能吃的监管者和三个半OB味儿一起被困在这里……灼月的心轻轻的死去了。看看场上坐着的人吧,勘探员的三块磁铁蓄势待发,击球手表情凶凶的看起来能够直接把球棒擂你身上,撞人超痛的前锋抱着球虎视眈眈,还有唯一一位扛着电击去OB还能溜你五台机的喷香修机味儿囚徒。看着四位能把他从开局眩晕到左上右下的超雄OB们,灼月藏在面具下的双目有些暗淡,眼尾绮丽的红都有些黯然失色。老天,这就是庄园主对他把奥尔菲斯上挂时偷偷摸他腹肌看到底有没有八块的惩罚吗。居然把他曾经搞过的求生攒了个局,一块打包进了白色房间里,是要他挨个宠幸吗。灼月挎着个小猫批脸,神色恹恹,下半张脸隐藏在面具下,只露出纯色的眼睛,仗着这些人并不知道彼此算是情敌,灼月倚着靠椅淡淡开口:“……其实大家没有那么想出去吧,白色房间的规则上也说了,成功通关会在进入白色房间的下一秒出来,连续进行了这么多场游戏,相信大家也需要一点时间去好好休息……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别的提议的话我就先失陪了。”说完,灼月提着已经被封禁的武器起身,在求生者们情绪莫名的视线中,步履款款地回到白色房间为他准备的卧室休息。灼月仍保留着作为人类时的生活习惯,不吃点什么总会嘴馋,但白色房间内的食品多少都带着点催情效果,万一中奖吃到什么诱导情热改变生理的食物那可就成送上门的自助餐了。灼月索性放弃了进食,用睡眠抵抗食欲。洗净身体后他套上了浴袍,催动风带走发丝残留的水汽,钻进了被窝。在软和又带着淡淡馨香的被子里,灼月呼吸渐渐平和,半梦半醒的昏沉中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灼月,我们应该谈谈。”门外的诺顿·坎贝尔如是说。该来的还是会来的,灼月爬起来,垂着眼睫,还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回复到:“……你一个人的话,可以。”灼月磨磨蹭蹭地为他开了门,恍恍惚惚地飘回床上,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失去意识了,却还强撑着往里面翻身,勉强尽了尽地主之谊,拍了拍给诺顿腾出来的床位:“坐吧,房间里只有床可以坐人……聊完我继续睡了。”诺顿顺杆子上爬,不止是坐在床上,还顺势钻进了沾着灼月体温的被子里。灼月推了一下,触及温暖的肉体又变得倦怠了,于是诺顿熟稔地和灼月贴在一起,动作自然地环住那细瘦微凉的腰肢,温热的手钻进浴袍里探触,流连至灼月附着着薄薄肌肉的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按着,比起亲近更像是调情。穿着夏日泳装的诺顿看起来像是沙滩上丢飞盘的青春男大,只有灼月知道这个长相帅气还擅长OB的男人在床上有多疯狂。在习惯性月抛的灼月提出分手的那天晚上,他们用完了七盒套。做得灼月又被延了一天情热,延长期的恢复能力较真正的情热期来说还是太慢了,折腾的太晚灼月都没法把人赶走,睡了没几个小时就得爬起来上班,腰软得恨不得直接抢走雕刻家的轮椅自己坐,气得灼月把罪魁祸首丢出房门,挂上了诺顿与庄园主不得入内的牌子。然后一身班味儿的冤种就勤勤恳恳地爬起来开始看自己的游戏排班。好极了,庄园主你也没打算放过我。这跟通宵打游戏后上督导来听课的早八有什么区别?灼月狠狠地用星际哩语问候了排班人的全家,路过的杰克听不懂但感觉骂的应该很脏。因为是游戏外受到的伤害,所以哪怕进入游戏灼月的身体也依旧保持着哪里都酸哪里都痛的状态。那天的游戏灼月索性开摆,进了游戏能ban勘探则ban勘探,匹配ban不了就躲藏在地下室悄悄放狗咬人,对局里更是求佛得佛,不求也佛,远远看着,金身焊死,主打一个维持最低分数但不至于被认为是挂机,得过且过。顺便一提,庄园主到底是没放过他,在那天的最后一把游戏他还是遇到了代替其他人参与游戏的勘探,吓得灼月的拜访动作都卡顿了,开局遇到耳鸣就跑,淬火亮了发现最近的是勘探员恨不得直接传送到被封禁的地下室里,没了视野后耳鸣时隐时现时不时还会踩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的磁铁,就这么躲着耳鸣被诺顿和他的好队友们赶到了地下室。因为是自己提的分手,以及身体的不适,灼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对前男友下手,然后就被底牌切愚人金的诺顿倒反天罡地按倒在地下室的角落肏肏了。诺顿的好队友们自然是很懂他,十分友好地留下了一个可以让俩人放声交流的环境,只不过没有第三人在场对灼月不是很友好,耳鸣消失后,弱小无助但能吃掉灼月试图传送出大门,被诺顿一块磁铁打断,想打倒诺顿然后苍茫逃走,又因为同为监管者伤害豁免虽然有擦刀却造不成伤害。灼月面色苍白,内心尖叫:庄园主你能不能修修你那个破bug啊啊啊我需要帮助快来啊啊啊诺顿的狼性完全激发出来了,切了大号的愚人金把灼月堵在墙角狠狠卡位,靠双ID的互殴顺手开了二阶。随后愚人金放了个引石在灼月身旁,然后一镐子打在墙上,把本来就腿软的灼月震得根本站不稳。然后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按倒在墙上,撕开他的衣服把持着他的腰,掰开还带着昨晚他留下的咬痕的腿根就往里肏。灼月张牙舞爪,难以压抑的剧烈呼喘被面罩堵塞,他被按在身后的手试图抓挠愚人金石制的身体,并发出了严烈谴责:“诺顿·坎贝尔,你要杀了我吗?直接进来很痛诶!”愚人金停顿了一下,跟网卡一样了,然后摘下灼月的面罩,像只大狗似的劈头盖脸地亲了上来。灼月恨不得抢走自己求生人格的三摇,挣扎得像是要把愚人金的石头身体摇散架,嘴巴被放开一点就要吐出一句拒绝的话:“不许唔……不许亲我……”抗拒无效,诺顿·坎贝尔充耳不闻。监管形态的诺顿比求生形态的他更大更凶,紧闭的阴尻硬生生被撞开,酸软紧涩的甬道几乎要被那根跟石头一样硬的鸡吧抻平,过分摩擦的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灼月摇头试图挣开他铺天盖地的吻,这次没再被亲,却被狠狠地玩弄了嘴巴,鲜红的舌头被比石头还硬的手指夹住亵玩戏弄,在疼痛麻痒中分泌出黏腻的甜美汁液。灼月好想逃走,却被压着根本躲不开,因延期的情热残存而仍然柔软饱满的乳肉摩擦着冰冷的墙面,乳首处被昨晚的诺顿·坎贝尔留下的咬痕依旧疼痛。愚人金那根冷硬的东西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撞击酸软的宫颈口,后庭里抵着前列腺旋转的引石也随着小屄里的侵犯开始震动,眼见着愚人金要把自己碎石组成的手塞进他的后庭,灼月却连制止的精力都没有,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只能在酸痛酥麻中到达高潮。昨晚做了不止七次,前面还一直带着套,后续的中出却是全射进了肠穴,在窒热肠道内灌入的精液仿佛倒逆至胃袋,使得灼月有种奇异的饱腹感,哪怕清理了一番仍有种遗存的黏腻,搞得灼月根本没胃口尝试求生们带来的菜品,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拿出小本本给诺顿记大过扣大分。高潮时烫灼甬道里汹涌的水液与脂红软肉的不规律收缩叫愚人金发出了愉快的闷哼,被夹得难以移动的愚人金一边开拓另一处穴道,一边停止对柔软红舌的戏弄,掰过灼月的头想要同他接吻,见灼月眼神溃散似乎在神游,愚人金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前列腺处的引石猛地溃解,却又有石手探进肛口,唇上疼痛唤回灼月的感知,叫他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即将被愚人金同时侵犯两处甬道。延迟结束的情热期又一次死灰复燃,未被打开的宫腔开始发烫,试图敞开自己接受迟来的精液。灼月反咬回去,被愚人金半石制化的嘴硌的牙疼,身前身后被双打的灼月拒绝了来自愚人金的口腔分泌液交换邀请:“呃……好硬的嘴巴。都怪你,我的情热、期又要紊乱了……都说了别亲了……不准伸舌头!”缠人的愚人金主打一个闷声干大事,顶得很用力,像是凿井的挖水人一样,不停地开凿着击打着,灼月实在受不住,趴伏在墙角处,腰渐渐软了下去,又被捞了回来,宫颈的肉环承受了太多疼爱,终究是泄了口,叫硬挺的柱头顶了进来。热烫的宫腔紧紧吸裹闯入其中的柱头,紧致的内壁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的柔软可欺,叫愚人金心生恶意,将一直没有被关照的那部分柱身一并挤了进去,下身已然紧密结合,本就狭小的子宫硬是被闯入的石茎抻长,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挤压得上移,激烈的快感顺着胃袋食道涌上他的喉口。灼月的眼泪糊了满脸,这样的深度叫他几欲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只咳出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又被贪婪的掠食者用亲吻带走。幸好灼月本来就半死不活,不然普普通通地进行着游戏突然被前任肏成五脏俱损的破布娃娃可就太赔钱了。高潮如同电流一般击穿了他痉挛的身体,思维在一瞬间失去联系,大脑因填满的欢愉而一片空白,灼月的呻吟变得高昂,不由自主的呻吟和哭泣抑制了言语,仿佛沉默世界的歌者,又仿佛垂颈受戮的天鹅。潮吹的欢畅不止是灼月一人的,愚人金也被吸吮得很爽,就着这波汹涌的水液,愚人金抽出开拓另一处甬道的手,箍住不停挣扎的细腰,用力顶弄缠绵贴服的软肉,爽利地开始了这场游戏的第一次内射。灼月充满抗拒的呻吟都带上咳呛的泣音,他之前从没有和诺顿的监管人格做过,与求生人格时的温情忍耐不同,愚人金的内射激烈且量大,而且一边射一边插,他好像根本没有不应期一样,全程青筋暴起硬得吓人,深入浅出的技巧把混杂的液体一并挤压出被粗大茎身撑成薄薄肉洞的阴尻,深入顶撞子宫内壁的同时还要用精液冲刷。在被迫延长的情热期遭受这种仿佛永不休止的侵犯,灼月的情绪轻轻崩溃了,他全身颤抖,却无法停止痉挛,只能颤着手胡乱抹掉眼泪:“讨、咳咳……讨厌你……我要把你拉进黑名单……”爱人的泣音清退了愚人金的疯狂,被逸散的信息素蛊惑的大脑也忽然清醒过来。他好像也意识到这样只顾自己爽利不顾爱人的感受只会把彼此越推越远,他竟然犹豫起来。射都射了,不知道怎么弥补的愚人金就像是没长嘴一样,把灼月翻了个面圈进怀里,紧紧地抱着灼月。灼月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翻面的这家伙那根死硬的鸡吧还插在里面,突然转了一圈差点让灼月叫出来,那根的存在感很强,涨得灼月很难忽视,叫灼月不知道说什么好。愚人金抱人的手还不是很老实,顺着小腹上移去揉捏被墙面磨蹭了许久的双乳,被灼月轻轻一推就开,然后讨好地用脑袋蹭他。灼月也是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有多霸道,它今日要你做,你不做也得做,见诺顿恢复理智也没有不依不饶,主动亲吻他冷硬的唇,柔软的舌与愚人金的舌尖交缠在一起:“行吧,原谅你了。”于是愚人金又贴了上来,狗狗祟祟地抚摸灼月的臀部,暗示做都做了要不继续。灼月:……灼月没力气拒绝,又知道诺顿没那么容易满足,他便摸了摸诺顿冰冷的石制身体,使用了自己当前唯一可以使用的来自求生人格的治愈技能,代受罪罚。很奇异的感知,四肢变得僵硬难以活动,似乎轻微的拧转都会掉下石屑。一种即将被困于躯壳的恐慌感蚕食着灼月的意志。可他仍旧张开了怀抱,滞涩却毫不保留地敞开了自己,让愚人金大鸟依人地靠在自己身上。充满母性慈爱与神性感召的拥抱叫从小缺失母爱的诺顿·坎贝尔默默地融化成一块被捂热的石头。石头空洞的心脏仿佛被某种酸涩而温暖的涌动情感填满,他好像看到一双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拢住了他早已腐烂的心。留下他……留下他吧。诺顿属于监管者的人格叫嚣着,要将温暖的手留下,要把这份宠爱独占。留下他吧,让他陪着你啊,他能治好你的病,不是吗?诺顿属于求生者的人格蛊惑着,要把救命的药留下,要让这份善意私有。不同人格的想法竟惊人的统一。愚人金忽视脑内的声音,用亲吻来转移注意,破碎的石手刮走湿软阴尻处糊满的液体,然后专心致志地开拓灼月身后的甬道。值得庆幸,愚人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些部分有多锋锐,碎石组成的手努力用偏圆滑的部分去开拓。但这份怜惜并不多,插入灼月被昨天的他过度使用过的红肿肛口时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有棱有角的石块在肠穴里抠挖旋转,刮蹭潮热的黏膜,研磨出黏腻的汁液。……灼月就这么被草了一整局,直到其他的求生者都离开了庄园,他才被欲求不满的诺顿第一次中出,在愚人金清醒之后他为了证明自己之前要把诺顿·坎贝尔拉入黑名单的狠话只是气话,被迫陪着这个不知道是喉咙被石质话真说不了话还是发声系统改变假装不能说话的坏家伙做了许久。这场对局里产出的bug使得灼月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游戏显示勘探员还没有离开庄园所以无法结束对局,监管者之间伤害豁免又使得灼月根本打不了一点愚人金,想要左上右下但游戏提示当前状态是联合狩猎另一方不同意所以不能退出游戏,想要挂机但自身还在挨肏根本忍不住喘息,最后那场游戏是如何结束的……灼月记不太清了,只能依稀回忆起他回到庄园的时候比进游戏前更疲惫,嘴巴里胃袋里小屄里子宫里后穴里肠道里满满地都是诺顿的精液,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咽下的精液吐不出来,子宫被精液撑得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仿佛怀胎三月的孕妇,被亵玩的乳首红肿得像是快要喷出乳汁,身下的孔窍更是被引石堵住了根本排不出液体,直到引石失去效力自行裂解后,才把自己从内到外地洗干净。堵不如疏,修整好的灼月趁着情热期与诺顿的求生者人格进行了一些友好交流,俩人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又在那之后与庄园主进行了一波py交易,收获了新衣服和新随从的灼月轻轻地赢麻了。……灼月晃头醒神,将思绪脱离曾经的荒唐:“说吧,想谈什么?”他拿出灼月曾经做来给他当周纪念礼物的烤汤圆哭哭玩偶:“复合吧,孩子总哭。”灼月说谎不眨眼:“不要,我现在不是空窗期,原则上我还是会对现任忠贞的。”这句话自然是骗他的,灼月现在确实是空窗期,他刚跟约瑟夫分手。谁知道身为监管者的灼月被约瑟夫拍照也能留下镜像呢,有时候忽然听到拍照声就要做好下一秒被从镜像里出来的约瑟夫抱上床的准备,或者迎接镜像结算时汹涌而来的快感。过于猛烈的欢愉胜过了对肢体的控制,灼月便失去了一切力气和手段,明明还没有被进入却会因为镜像结算带来的欢愉而直接潮吹,然后就被等着他倒下的约瑟夫不应期插入。这对于情热期能如此跳过扩张直接感受欢愉开做的灼月来说就像吃自助餐一样爽,但对于非情热期却会逸散信息素诱发他人性欲的灼月实在有点吃不消,于是他果断了留了封分手信还迅速把自己的宿舍换到了宿伞之魂附近,避免和约瑟夫碰上,连求生人格的跟随小约约都换掉了。诺顿哼笑一声,一块磁铁把灼月撞在床头狠狠眩晕,然后欺身而上:“你知道么?你说谎的时候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趁着被屏蔽了天赋配置的灼月仍在没有被卢卡放电解擦的眩晕后摇中,他直接解开裤带,将写着他名字的内裤往下拨,那根曾叫灼月潮吹得欲仙欲死的肉棒便弹了出来,硬挺挺地对着他。短暂的眩晕令灼月眼尾的红晕更加可口了,诺顿再一次摸进他的浴袍,顺着腰腹的肌理下滑,剥下灼月的内裤,大手拢住富有弹性的臀肉,叫彼此之间贴的更近。温度在紧贴的皮肤间传导,他声音低哑:“灼月,你也硬了,对吗?”从晕眩中恢复过来,灼月只觉得被子的馨香和诺顿带着阳光气息的体味混在了一起,情热渐起烧却理智,于是灼月恨恨地吻上了诺顿的嘴唇,催促他弄得快些。诺顿拍了拍灼月的臀部叫他不要着急,又继续往前摸,摸到那口潮湿情动的小屄,便开始娴熟地伸过去摩挲那两瓣唇肉,夹着阴蒂磨蹭了一会,被灼月不满地咬了一口后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对狭小肉缝的鼓搅,另一只手握住灼月硬挺的阴茎,双线进攻,一点一点提升灼月的快感获取。灼月贪婪地索取着诺顿的吻,容许了他的侵犯与抚慰。被撸动的性器青筋暴起,前端溢出些许咸涩的忍耐汁,紧闭的屄穴被手指逐渐开拓至数根,甬道湿泞地瑟缩着,灼月便咬了咬诺顿的舌尖,催促他快些进来。他也不惯着灼月的小脾气,点火的手都抽离出来,拉着纤细的腿环住他的腰,扶着肉棒对着那口淫媚的肉屄直直捅了进去。“呜!”直捣花心的酸麻叫灼月软了身子,生理性的眼泪溢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碎光点缀在他的眼睫。他下意识绷紧了腰腹,又抓着枕头努力放松,发出难耐的呼喘。因着是自己挑衅的,灼月只得硬吃下,抬眼看人时下垂的狗狗眼含着水光瞧起来格外可怜。诺顿被那紧涩吸裹得郎心似铁,曾经的交往使得他清楚地认识到可怜的表象只是监管者狡猾的伪装,所以并未怜惜,反而逐渐提升了速度,随口威胁着:“看起来你这次还是想用七盒套。”灼月也知道这招对诺顿没有用,他也不指望诺顿能怜惜他的身体:“要我提醒你吗,你根本没带套。”诺顿拍了拍他的臀瓣:“别装傻,通关要求是内射七次,还是说,你想要做更多次?”“嗯……是,想让你,精尽人亡呢。”随着逐渐提速的抽插,灼月并未遮掩自己的情动,嗯嗯啊啊又带着点挑衅的叫床声听得人脸热,只是视线不知为何飘忽不定,眼波流转间不知起了什么坏心思:“现在可是我的情热期,不能满足我的话,我会找别人一起的。”前任身下湿软的肉洞过于缠人,裹得诺顿越发气血方刚,偏生这好亲的嘴巴吐不出哄人的好话,诺顿只好压抑吐精冲动,大开大合地贯入贯出。“嗯……慢点,我还没适应……一会再……”灼月含春的吟哦叫诺顿硬得发疼,于是他俯身又一次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巴,上面亲着下面肏着,超强的腰力使得他轻轻松松就把灼月肏得喷潮。小屄被男人如此粗暴的肏干,却还能在这种侵犯中获取到欢愉,交合处的黏腻的水声预示着名器的进一步开发,终于,激烈的热流晃进灼月的大脑,灼月猛的绞紧,然后就水灵灵地潮喷了。诺顿青筋一跳,边肏边揉捏灼月富有弹性的臀瓣:“扫货,夹得那么紧,这么想我?”子宫如同被惩戒一般完全被前男友当成飞机杯来使用,但毕竟是自己把他放进来的,灼月只能勉力迎合着他冲撞的角度,轻咬他的舌尖叫他不要再堵住自己的呼吸:“不、不行……不许继续亲了……坏诺顿,你顶得太激烈了……又要去、去了……”边说着,灼月翻着白眼潮吹了。诺顿没忍住,青筋暴起的肉棒跳了跳,攒了许久的精液就都喷进爱人的子宫里了。小小的苞宫实在吃不完,只能被阴茎堵着宫颈口硬生生射大,潮吹的液体和精液交融,黏腻的白浆斥满了甬道,溢出小屄流到床铺上。灼月喘息着,抬眸看诺顿的神色,见他不太餍足似乎还想继续的样子,灼月只觉得困得要死。消耗的体力对于没有吃食物就准备冬眠的灼月有些多了,他开始推拒:“好诺顿、好哥哥……不想做了,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