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晕乎乎地从床上爬起来,初原还懵着呢,就看到了静坐在床尾的哥哥。“……哥哥!你怎么不出声?吓我一跳。”打好的腹稿突然又变成了乱糟糟的线条,他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你是不是生气啦?”初原有点心虚,她昨天说去参加活动,说好的会照顾好自己,结果昏迷过去了……应该是工作人员联系了哥哥,好吧,这也不能怪她嘛。都怪那些男人!她膝行爬到哥哥身边,仰起脸来看男人的神色。好像不太好,这这这不会真生气了吧?“哥哥,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嘛?”初原讨好地趴在男人的膝盖上,跟小时候撒娇讨饶一样,轻轻晃着他的腿。“下次不会了吗?”垂下的额发遮住了忽闪的一点泪光。“真的吗,妹妹?”心思没有那么细腻的初原并没有发现哥哥的异样。宽厚的手掌抚在头顶,轻轻摩挲,温热的掌心贴着脊背,初原嘻嘻地笑道,“真的不会了哥哥。中午我想吃你做的鸡翅,好不好呀?”“好。”绵软的皮肤贴着他的裤子,妹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赖皮……好可爱。他拍了拍初原的背,“起来了,哥哥给你做饭去。”初原看他态度软和了,高兴地爬起来,两只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亲亲热热地贴着哥哥的脸颊。“哥哥你最好了~”“少来,一会儿穿好衣服出来吃饭。”他起身离开了妹妹的卧室。明明是最擅长的下厨,却总是分了神。男人烦躁地把伤口处的鲜血冲干净,脑子里还是不受控地想起脸颊旁软绵绵的触感。颤抖的双腿,耳旁呜咽的呻吟,还有妹妹潮红的脸颊。不可以——她是你妹妹。强迫自己打断思绪,锅里的汤已经咕嘟咕嘟冒泡了。擦干净手把鸡汤盛出来,飘忽忽的脑子终于从那些淫靡的画面中强迫抽离。失控一次已经是意料之外了,他不能再犯第二次。父母失败的爱情让他非常厌恶和异性的接触,爱情一定会消散的。从他开始遗精的少年时代,梦里那些辗转的春情都是同一个人。……他特别痛恨意淫妹妹的自己。十二年前,他们从那个不幸的家庭逃出来。他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妹妹,还要强装镇定搂着他的腰说,“哥哥,不要怕。”那个时候起,他们就是相依为命的浮萍。他发誓要照顾好妹妹,因此直到初原已经成人去上学,她还是个不通情事的女孩。在这个混乱的社会,这是非常难得的。妹妹还没发育好,如果不保护好她远离这些事,她受伤了怎么办?但比坏人来得更快的,是守着小花长大的他。他对妹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初原还小,即使她能接受,但兄妹乱伦终究在他是不能接受的错误。他的一辈子错过就错过了,妹妹不可以。挣扎的理智和蓬勃的爱欲纠结在一起,像两颗扭曲的大树,硬生生把破碎的心拼好。他还是那样对妹妹,只是有意识地避开太亲密的动作。在无人的夜晚做贼般拿走妹妹换洗的内衣裤,做那些下等淫秽之事。无声念着初原的名字,浑身颤抖着射出精液,然后沉默地爬起来收拾床铺。这是他青春里常有的事。有时候庆幸他们是兄妹,因为只有血缘里的链接是没有办法斩断的,一辈子他们都要捆绑在一起。初原哒哒哒的脚步打断了纷扰的念头,她扎进厨房,开心地来帮他端盘子。柔软的心绪还是压过了一切,他笑着摸了摸初原毛茸茸的头发,放松地坐在餐桌上吃饭。在学校里没有哥哥的手艺好,初原吃得直哼哼,眯起的眼睛里都是满足。“对了哥哥,我一会儿要出门啦,晚上不用做我的饭了。”夹起菜的手倏然一顿。“晚上还回来吗?”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其实心已经到嗓子眼了。“应该不回来了,他们每次都要搞很久的,”初原有点无奈地叹气。“真的好久。”迟滞的声带硬挤出了个嗯,他看着笑靥如花的妹妹,毫不在意地说说笑笑,好像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为什么呢……为什么只有我在挣扎?为什么?可不可以不去?可不可以没有其他人?恍惚的脑子让一切都雾蒙蒙的,他机械性地应答着妹妹,机械性地收起了餐碗,又捆住了妹妹的手脚。初原并不害怕哥哥会对她怎么样,天然的依赖让她只是困惑地问了几句。“哥哥,你怎么了?”只是他已经听不清了。粉润的小嘴在眼前张合,无数叫嚣的欲望在怂恿他亲上去,他垂下头,狠狠地碾住了初原的唇。柔软的,像一块多汁的软糖。深切到捅进喉咙的亲吻让初原透不过气,她的手脚被哥哥捆住了,像是扎活蟹一样绑住了手脚,即使被亲得呼吸不畅眼泪直流,也只能被摁着无法挣脱。“我好喜欢你。”吧唧。“我好喜欢你。”吧唧。分离的唇舌急切地在初原的脖子上啄吻,说,亲一下说一句喜欢你,留下条濡湿的水痕。身上的衣物也在慢慢褪去,初原躺在床上,敞着雪白的皮肉,面色红得快滴血。熟悉情欲的身体已然起了反应,贪吃的逼肉已经开始吐出情动的水液,星星点点地沾在被褥上。他直起身来,高大的身躯非常有压迫性,但可怜内收的气质又让他看起来才是弱势的一方。“我想要你……妹妹。”然而他并没有给初原回答的时间,已经解开皮带的裤子轻而易举地就落了下去,粗壮的鸡巴顶开她肥软的阴唇,噗嗤一声就干了进去。初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肏得尖叫,哥哥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她忍不住扭腰想要后退,然而这被理解成了抗拒。抗拒。怒火再一次烧了起来,男人捉住了初原的大腿,狠狠撞向自己的阴茎。短促的尖叫没在急促的插干声里,初原无力地摇晃着身子,被男人顶得快要飞出去。龟头反复碾开柔软的穴道,插进水汪汪的阴穴里,鸡巴撞击着闭合的宫口,努力地想要塞进去。沉默地干了半晌,初原哭着求饶,嘴里却塞进来根手指,顶开她的牙齿,露出了粉红的舌头。“妹妹最喜欢哥哥了对不对?”初原呜呜地想要说话,然而他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喉咙,指尖陷入柔软的喉口,不准她出声。他感觉心上像是破了一个大洞,风呼啸着穿过,只有贴着妹妹的身子才感受到一点濒死的温暖。颤抖的双唇死死地咬住了初原,他躬下身子,忘情地亲吻着妹妹的唇舌。鸡巴深深地埋在肚子里,疯狗似的抽送。屁股已经被囊袋扇红了,不再温柔的哥哥狠起心来,拼命撞击着微张的宫口,稍微发软的子宫粗心地泄开一个小口——鸡巴立刻强顶进去,生生撑开了幼小的孢宫。原本只有一点点大的子宫被强行撑开变形,甚至有拳头大小,死死地裹住闯进来的龟头,剧烈的快感和痛意敲击着初原的大脑。好撑、好撑,太大了——!“我在干你的子宫,”哥哥抬起头来,撩开初原汗湿的额发。他低下头亲昵地和初原鼻息交缠,又轻轻说了一遍。“我在干你的子宫。”初原呜呜咽咽地流着涎水,根本说不出什么话。她被宫交的快感送上了高潮,大脑空白一片,剧烈的耳鸣声掩盖了一切。喷出的大股水液沾湿了两人交合的下体,也打湿了灰黑的床单。暴烈的抽干让初原崩溃,这下她知道了,哥哥为什么要捆住她的四肢。“你要乖,要听哥哥的话。”他握住初原的大腿,紫红的鸡巴深深地插进逼里,穴口被绷得透明发白,几乎快要把卵蛋都塞进去射精。温热的精液射进绵软的肚皮里,他一边温柔地顶弄一边射出粘稠的白精,白色的泡沫从交合处溢出。初原浑身打颤,眼泪流了满脸,爽的。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他拔出自己依然精神的鸡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身凌乱的妹妹。赤裸着躺在他的床上,满身的红痕,腿根处都是他的指印,交错的吻痕。很漂亮,和梦里一模一样。兴奋的阴茎高高耸立着,吐出了激动的腺液,连带着沾在肉屌上的水液,缓缓地坠落在初原的小腹上。他俯下身来,抱起初原让她翻个身。他要后入,从背后压制住妹妹矮小的身子,把鸡巴捅到她的穴里去。这样就谁也看不见她了。射进去的精液顺着穴口往外流淌,初原感觉那些白精好像要漏出来了,急得直哼哼。男人死死捂住了她的嘴,跪立在她的双腿间,粗硬的鸡巴恶狠狠地肏进了肚子里。刚插进去就疯狂地顶弄,初原受不住这样快的速度,但他捂住了她的嘴,连求饶都不能。“你要乖。”被肏得崩溃的初原用牙齿咬着哥哥的掌心,干燥滚烫的手掌被她弄得湿漉漉的。听到这话,初原下意识地撒开了牙,讨好地舔了舔残存的齿痕。绵软的舌尖舔过疼痛的掌心,他感觉心里和手一样,酥酥麻麻的。“今天不去了,好不好?”大概是温情的舔舐唤醒了他的一点点理智,他俯下身子,鸡巴抵着最深处相连,咬着初原的耳朵和她说话。但是初原想得是,她已经答应了别人,总不能失约吧。初原没想到哥哥失控的原因,毕竟在这个世界,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性爱,只是件稀松平常的活动。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摇头触怒了男人。他本来温柔地笼着初原的头发,现在却扯着强迫让她转过头来,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亲。宽大的舌头强行撬开了初原的牙齿,吸卷着她的舌头,强迫地夺走了她的呼吸。原本已经和缓下来的节奏也骤然加速,初原感觉自己骑在一匹发狂的烈马上,被剧烈的颠弄肏得快要扑下去。如果有人在场的话,肯定会觉得这是一场残酷的性交。高大的男人怀里圈着娇小的身体,沉重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着,完全看不见挨肏的人。粗大的鸡巴几乎是要将人捅穿的力道,急速抽插的腰胯摆动着快成了残影。初原上半身勉强还趴在枕头上,脸被人强硬地扭转过去,亲得难舍难分。嘴角溢出含不住的涎水,舌尖被人咬破了,恍惚间能尝到一点铁锈的味道。强烈的窒息感让高潮来得更多、更猛烈,初原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是完全属于身上的男人,整个人只能随着他的起伏浮沉。湿透的床单上都是两人交合的体液,初原一边挨肏一边被打屁股,男人骑在她身上深深地插干,非要问她些奇怪的问题。“知道错了吗?”“错在哪里?”“下次还去不去?”然而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初原只会敞开大腿,被肏得呜呜尖叫。高潮的快感此起彼伏,粗硬的鸡巴不知疲倦似的一直在她的肚子里顶撞,初原的手脚被解了绑,但她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窗外的天光已经昏沉,空荡荡的卧室里只留下了满地的狼藉,客厅里传来了浪荡的肉体拍打声。男人握着她的腰,让她趴在沙发上挨肏,还拿了几封她小时候写的信,要求她一字一句地读出来。初原的手掌上沾满了两人混杂的体液。她羞耻地捏着粉红的信件,上面幼稚的字体让她的脸烧得快要滴血。“我最……唔——!最喜欢,喜欢哥哥,小初再也、不会惹哥哥生气了……”男人挽起她的头发,保持着肏干的姿势,脸颊亲昵地贴着她湿透的颈侧。“嗯,最喜欢哥哥了,继续念。”看着信上幼稚的笑脸,初原不知道哥哥居然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了,只是现在她跪在地上挨肏的情形实在是不太适合追忆往昔……见她支吾着不好意思说话,男人用力深顶了一下,初原被这下撞得眼前昏黑,抖抖索索地夹着腿又高潮了。“这么没用的小逼,”他状似怜爱地摸了摸红肿的阴唇,“应该再多吃一点。”直到后半夜,屋里的春色才停下来,男人搂抱起昏厥过去的初原,温柔地擦干净了身上沾满的水液。他把初原塞进干爽的被子里,怀里搂着少女软趴趴的身子,微弱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胸膛上。那么小,那么可怜。他怜爱地望着妹妹安静的睡颜,又想起了小时候他也是这样给她换尿布,然后小小的妹妹趴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带着满腔的爱意,他抬起了妹妹的大腿,慢慢地把阴茎插进去。饱胀的满足感舔补了心上的缺口,他的心脏总有一块空缺,呼啦啦的风吹得心痛。终于,他和解了自己畸形的爱欲,粘腻的眼神在妹妹颤动的眼皮上流连。我的妹妹,我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