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太后面前痛哭,被太后点醒后,甚至还去了徐晚凝面前哭。皇帝用力攥了攥手,只觉得自己形象崩塌。徐晚凝是否会觉得他幼稚,没有男子气概?“不对,朕还做了别的事情。”皇帝回想起来,他竟还跑到了她的床上,将她抱在怀中亲她,占她的便宜,甚至将她逼到落泪。皇帝脸色更加僵硬。并且昨日徐晚凝生气了。“吴得泉!”吴得泉身子一抖:“陛下,您终于醒了您可是饿了?”“昨日你为何不拦着朕?”皇帝目若寒冰看向吴得泉。吴得泉心中叫苦,他如何能拦得住皇帝。“陛下,奴才拦了您,可………”皇帝闭上眼睛回想,好似确实有这一幕。皇帝抚着额头:“日后别叫朕饮酒了。”饮酒实在误事。按理说他本该欣喜,毕竟他日思夜想都盼着同徐晚凝在一起,盼着能抱她、亲她。这些事情昨日他都做到了,甚至他还上了徐晚凝的床榻。可皇帝此刻却只有自责。昨日燕远征和景王在外面时,她一定十分害怕。可他却偏偏醉酒,如何都不放开她,叫她一直落泪。皇帝越想便越觉心中难受。皇帝想亲自去和徐晚凝道歉,但他却不敢再突然出现在王府。一时间皇帝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甚至在脑中思索,近些时日宫内宫外可有什么宴会,或是其他能正大光明见到她的机会。可皇帝思索一圈之后,好似并没有。就算是冬猎也要半月之后了。皇帝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先给徐晚凝写了一封信。她此刻应当不想见到他。“等等。”皇帝将之前快要完工的木簪拿出来。“等朕把簪子做好,你再送去。”皇帝精心打磨手中的簪子,便听到外面小太监进来通传,景王来了。“让他进来。”“求皇兄为臣弟做主。”景王一来就委屈的跪在地上,但皇帝依然没抬头看他。“你什么事?”景王添油加醋的把昨日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皇兄臣弟也不想来烦您,可昨日我去找母后,母后听完之后,就一直不说话,最后甚至还劝我看在燕远征的份上算了。”景王便又来找皇帝,可昨日听说皇兄病了,已经歇下。景王只能作罢。“可臣弟却不想受委屈,这老夫人想对付自家孙媳,却算计到臣弟身上,她就是以为臣弟傻,若非燕远征要杀那个奴才,那人也不会将老夫人暴露出来。”景王生气是一个方面,他也打算替天行道。徐晚凝太过可怜,他又是这般心善的一个人,自然要帮帮她。“皇兄,您这次可不能偏心燕远征,臣弟这次可差点失去了清白。”按理说听到一个男子说清白十分可笑,可皇帝却能理解。若是一个女子爬到他床上,皇帝只会比景王更生气。“朕知道了。”皇帝目光森然:“这件事朕会为你主持公道。”景王这样的傻子,都能清楚燕老夫人的恶意,皇帝不会看不懂。他正自责着昨日的事情,如今有机会帮徐晚凝出气,皇帝怎么可能不做。“吴得泉,去传燕老夫人和燕远征。”皇帝想过趁这个机会也见见徐晚凝,但还是放弃了。他怕吓到她,也怕她看到自己生气。“多谢皇兄,皇兄太好了,您比母后靠谱。”景王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母后总是觉得他胡闹,说他不是女子,没吃亏,叫他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