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是叫陛下知道了,你们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陛下只对夫人毫无底线,对着外人却不会手下留情。”
许执生弟弟下意识问:“吴总管之前便是因为没有护好夫人,才被关入天牢的吗,所以今日才有了这番肺腑之言。”
吴得泉愣了一瞬,他上下扫了一眼这人,哪里来的愣头青,结果越看越觉得眼熟:“你哥哥可是许执生许大人。”
这人有些惊讶,脸上带着笑。
“总管怎么知道,正是我哥哥,我这几日刚来宫中当差,哥哥还说我见不到吴总管,没想到您竟从天牢回来了。”
吴得泉皮笑肉不笑,他阴阳怪气开口:
“嗯,你们兄弟长的像,性子也像,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可这人根本没听出话中的反讽,他甚至他只是在描述实情,
“对,您火眼金睛,别人也说我像我哥哥。”
吴得泉顿时语塞,直接扭过头去不再搭理此人。
听这人说话,不如听假山里面。
不,他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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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阿凝不信。”
皇帝定眼望着徐晚凝:“那日你和之夏说的话,其实朕都在殿外听到了,你心中的顾虑朕都知道。”
徐晚凝猛地抬头。
“阿凝,朕不是故意偷听的。”
皇帝握拳咳嗽,朝她解释:“只是意外。”
“总之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到底如何才能叫阿凝安心。”
“最初朕想过,白纸黑字立下誓言,或是写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