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给。」我递给了前星那盒德国刮胡刀,他反倒是有点不可置信的感觉。
其实我cH0U到这个奖项之後,一直很苦恼要怎麽处置它,或是将它给谁。
我身边可以用到这刮胡刀的男X,除了办公室那帮豺狼之外,就只剩下樊宏源、卓树还有前星了。
於是,我便分析了下。
樊宏源那个Si大学生,连毛都没长几根,根本就不需要用到那麽好的名牌电动刮胡刀,第一个被我屏除於名单之外。而卓树这样子的集团少爷,像样一点的刮胡刀想必也不会少,送他好像也没太大意义。所以最後,我还是想说送给前星会b较适合,毕竟他的工作会需要要求门面,好的刮胡刀应该能为他带来正向的帮助。
「没想到你还真的有准备,我对你有点刮目相看喔。」
「刮目相看,我本来就这麽优秀,不用你刮目相看,我看倒是你好好刮一下你的胡子吧。」我伸手捏了前星一下下巴,很意外地他没有闪躲,总算给我捏到了。
前星将那盒电动刮胡刀紧紧护在怀内,面露灿笑。这麽回想起来,我好像没看过他这样笑,以往他的笑容都带着几分清冷,可今晚却是笑得如此灿烂炙热,彷佛他才是那个m0彩m0到一奖的人一样。
充实的节庆月风光落幕,一年又到了初始的阶段,随着我的生日慢慢b近,我的心里开始常会有种奇怪的不安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慢X心血管疾病,偶尔会刺你心脏一下,或是冷不防扎你身上哪里血管一下。
虽然十二月过了,但仍时值岁末,前星的工作却进入了更加忙碌的阶段,我们的见面频率从我认识他以来,算是到达了低谷般的低,有时要见上一面都很难。
不过这样也罢,我总算有个喘口气的机会。
只是不知是什麽原因,我还是会偶然小小惦记起,现在恋Ai小事任务的进度怎麽样了。
一月的第二个礼拜周末,卓树总算从峇里岛岛回国。
而他回国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跟我见面,让我有点又惊又喜,虽然这次的见面的时间十分地短暂。
见到卓树时,发现他又晒得更黑了,跟我印象高中时期的他真的是大相迳庭,现在的卓树可以说是个道地的欧美感靓男。
他只大略地和我分享在国外的趣事,和简单的问候,便马不停蹄地准备回工作岗位上待命,临走前他给了我一个小小的纸袋,上面有着满版棕梠树的印刷图案,「知道你这次不能跟我去峇里岛,你心里一定觉得很惋惜,所以我特别为你亲自做了这个纪念品,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去吧。」
那是一个用软木塞塞着的玻璃罐,里头装着洁白的细沙,还有几颗装饰用的小贝壳。
想必这罐细沙就是来自传说中的峇里岛,而且还是卓树亲自为我装罐的。我看着它,脑中彷佛可以想像卓树在峇里岛海边的每帧画面,心中的遗憾稍微也就释怀了些。
至此之後,我将这充满峇里岛灵魂的沙子随时带在身边,这些沙子陪伴了卓树在峇里岛的日出与日落,现在则换它来陪伴我,就好像卓树时时刻刻都在我身旁。
也让我这百无聊赖的寒冬多了几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