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海拍了拍外甥女的肩膀，转向女儿时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你表姐现在是投资部副总监，出去见客户代表的是宋氏的脸面，你呢？整天游手好闲，买什么车？”
宋笙笙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游手好闲？是谁不让我进公司的？自从妈妈进了监狱，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女儿吗？还有哥哥，他躺在医院三个月，你去看了几次？”
“够了！”宋山海猛地拍桌，“你妈那是罪有应得！至于你哥，那是他自己不长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宋笙笙眼眶通红：“所以你就把希望都寄托在外人身上？宋莹莹算什么东西？她妈当年怎么勾引有妇之夫的，整个B市谁不知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宋笙笙脸上。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茶几上的青花瓷瓶。
瓷片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你打我？”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
宋山海气得浑身发抖：“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莹莹在公司兢兢业业，你呢？除了花钱还会什么？要不是你蠢到去招惹宋南乔，我会损失那么多的利益吗？”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宋艳霞推门而入，一脸心疼地扶起宋笙笙：“哥！你怎么能动手呢？笙笙还小不懂事……”
“小？她都二十多了！”宋山海指着女儿，“从今天起，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宋莹莹快步上前，眼中含泪：“舅舅，都是我的错，车我不要了，给笙笙吧，我不想看你们父女反目……”
“少在这假惺惺！”宋笙笙甩开宋艳霞的手，“你们母女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真当我是傻子吗？”
她抓起包冲出门去，“这家里早就没有我的位置了！”
宋艳霞作势要追：“笙笙！这么晚了你去哪？”
“让她走！”宋山海怒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走廊里，宋笙笙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宋艳霞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很快又换上担忧的表情：“哥，我才从国外回来没多久，没想到就闹成这样……”
宋山海疲惫地摆摆手：“不关你的事，下楼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