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血液检测显示您体内有少量催-情剂和镇定剂的混合物。”
医生低声汇报,“剂量不大,但混合使用会产生类似醉酒的效果。”
陆洐礼点点头,脸色阴沉:“能确定是谁下的药吗?”
助理上前一步:“已经调取了餐厅监控,发现服务生在送酒时做了手脚。那人根本不是酒店员工,是假冒的。”
“查。”陆洐礼只说了一个字,却让房间温度仿佛骤降十度。
律师走过来:“陆总,要起诉宋小姐吗?”
角落里的宋笙笙闻言一抖,惊恐地看向陆洐礼。
陆洐礼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暂时不用,明天我会联系她的父亲。”
他站起身,整理好西装,“送她回去。告诉宋山海,如果他管不好自己的女儿,我不介意代劳。”
最后一句话让宋笙笙如坠冰窟。
黑色的迈巴赫驶离酒店,陆洐礼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药效逐渐退去,但怒火却在胸中燃烧。
深夜十一点,湖滨别墅的书房仍亮着灯。
宋南乔坐在宽大的实木书桌前,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处理着宋氏集团的季度报表。
她穿着丝质睡袍,头发随意地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际,在台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突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随后是沉重的关门声。
宋南乔手指一顿,看了眼时间——比陆洐礼说的回来时间要早。
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踏穿。
书房门被猛地推开,陆洐礼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松散,眼中燃烧着宋南乔许久未见的怒火。
“怎么了?”宋南乔立刻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