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需要你亲自护送,除了你,本宫信不过任何人。”
“臣定当竭尽全力,护霍将军周全。”
“起来吧。此事还需太后首肯,明日你随本宫一同去慈宁宫。”
次日清晨,慈宁宫内太后倚在软榻旁。
“霍将军年事已高,北境苦寒,儿臣实在不忍……”
“皇后这是要自断臂膀?霍远山在北境一日,蛮族便不敢轻举妄动。”
“母后明鉴,正因如此,儿臣才想引蛇出洞。肃王近日频频打探父亲动向,恐有不轨之心。”
“那个逆贼还没死心?”
闻鸿轩上前一步,“太后娘娘,臣已安排人手监视肃王府旧部。若肃王真有异动,正好一网打尽。”
“罢了。哀家会下懿旨召霍远山回京。但皇后需记住,若此事有失,哀家唯你是问。”
“儿臣明白。”
离开慈宁宫,霍晗柳与闻鸿轩并肩而行。
“娘娘,臣总觉得此事太过冒险。”
“本宫何尝不知?但肃王蛰伏已久,若不给他机会,如何能揪出他的党羽?”
“臣担心的是霍将军。”
“父亲戎马一生,什么风浪没见过?”
霍晗柳嘴上这么说,心中却隐隐不安。
三日后,太后懿旨下达,召霍远山回京休养,北境军务暂由副将杜安康接管。
消息一出,朝野震动。
早朝上,杜明堂第一个站出来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