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十打量了他一眼,终于无话可说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陈九不乐意了。
“世子说,你长得粗糙,我深以为然。”姜十说完,饮尽杯中的酒,起身告退了。
陈九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
他这叫孔武有力好吧?
没眼光!
一扭头,竟看到世子拎起一个未拆封的酒坛,揭开泥封后,便仰头灌了起来。
陈九吓了一跳,连忙劝道:“世子,酒喝多了伤身,梁启贤派来的人,早就走了,您不必再做戏。”
“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陆湛直接赶人。
陈九闻言,只好下去了,心里却犯起了嘀咕:世子不是嗜酒的人,从来喝酒都很有节制,今晚怎么牛饮起来了?
陆湛将酒坛里的酒喝完,才脚步虚浮地回了屋。
他将身上的衣袍褪下后,便进了净室。
李府。
梁启贤听完探子的禀报,心头骇然。
但他要庆幸的是,账册现在还没落到陆湛手里。
思及此,他镇定下来,命令道:“召集人马,明日用尽一切手段,务必将账册给我夺回来!”
“是!”属下应道。
陆家别院,此时夜正浓,睡得正香甜的脂婉,突然进了梦乡。
她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净室,而水气氤氲的浴桶里,一个身材极好的男人,单手撑着头,竟是睡着了。
空气中一股浓郁的酒味,让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