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陷入了一种独特的眩晕中,空气里似乎有蒙蒙七彩光晕,耳朵也听不真切,只能看见主人花瓣一样的嘴唇在开合着,整个世界像浸入水下,波纹荡漾的虚幻。
恍惚间,雷蒙德仿佛又回到恢宏庄严的俄狄斯神殿,在那逼仄昏暗的、锈迹斑斑的告解室门外,卑微好似虫子一般跪在地上。捂住耳朵,那放浪的呻吟、激烈的撞击声直接穿过颅骨刺穿大脑;紧闭双眼,那门缝里透出滑腻湿黏、抵死纠缠的肢体如同烧红的烙铁烫伤心脏……
好痛苦、好痛苦!会死的、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去……
穹顶上,被群星环绕的、悲悯的父神恒古不变地望着那只微不足道的虫子,抓紧心口衣襟,呜咽着泪流满面。
神啊,请您救救您最忠诚的奴仆……
“骚货!我的鸡巴还没进去,你夹这么紧干什么!”文冽手握住鸡巴根部,对准雷蒙德的雄穴穴口用力顶了几次,都因为雄穴死不张嘴而滑开。
呃啊……好烫!有什么顶在我的屁眼上,快要把我的屁眼烫坏了!
似有“咔嚓”一声,周围空间犹如被击碎的玻璃,虚幻被打破,雷蒙德的世界重新回到正轨。
“啊哈、呃……哈啊……”从恍惚中清醒的雷蒙德终于听清主人的声音。
箭在弦上却三过门而不入的文冽急得额角青筋冒出,想用手指插进去戳两下,把这咬紧不放的处男雄穴扩扩松,但是又确实想要完成雷蒙德只想被鸡巴进入的心愿,又急又气,狠狠两巴掌扇在硕丰的黝黑雄臀上,激起数波肉浪。
妈的!这肥实的大屁股,好想一棍子操到底!
眼馋、鸡巴饿的文冽,看着这层叠肉浪气急败坏地提起鸡巴对着顽固的雄穴狠抽三四下,越抽那雄穴越缩,更加死不张嘴。
被打又被抽的雷蒙德这才如梦初醒,惶恐地回答:“对、对不起,主人,马上就好。”
雷蒙德用来禁锢大腿的双手下移抓住自己两瓣雄臀,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指尖贴着穴口用力向外掰开,再配合深呼吸,那随着雄臀向上的处男雄穴果然不再绞紧,肛周略有松弛,但也没有彻底吐露穴口深幽的小径。
可文冽和他狰狞的鸡巴都已经憋到极限,卵蛋不断收缩上提,马眼溢出清亮的淫液。前脚掌着力,腰胯下顶,韧劲十足的大龟头在护手油的润滑下顶开一丝缝隙,顶端的马眼钻入细小逼仄穴口内,立刻吐出淫液,宣誓着这处男雄穴的归属。
“妈的!你这骚货,屁眼怎么这么紧!”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鸡巴上的文冽,龟头被雷蒙德的肛口夹得生疼。
被主人责骂的雷蒙德忍着屁眼被烧红的铁棍捅得疼痛,一面深呼吸一面还在道歉:“唔嗯!对、啊、对不起……”
可是,即使脆弱的屁眼承受撕裂般疼痛的雷蒙德,心里却欢欣不已。
主人的、主人的鸡巴进来了,这就是被主人鸡巴操屁眼的滋味,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再躲在门后忍受那永无止境的、几乎将我杀死的痛苦了!
随着他激荡的心情,体内的斗气竟自行绕四肢百骸运行周转,斗气内稀疏的、微小乳白光点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