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猜测,但还需验明】
他见祁燕没反对,便接着比划:
【两日后,你再自渎出精一次,这两天就不必喝药了】
祁燕微怔,接着点点头:“好。”
白敛结束了此次问诊,开始收拾药箱。
祁燕忽地想起什么,找出一本小册子:“对了,这是之前你借我的医书。”
白敛接过来翻了翻,一张纸便从里面掉了下来。
祁燕一愣,刚想上前捡起,却被抢先一步。
那是祁燕对比前世医学知识整理出的笔记,本是看书时的随手记录,却忘了取出。
白敛垂眸扫过纸张上的内容,察觉其中敏锐的医感,心中微动,面上却不显异色,将纸合上归还。
【书你看完了?】
祁燕颔首:“不过囫囵吞枣,还有很多不明之处。”比起专精医术的白敛,他这久病成医的程度只能算半吊子,与前世共通的知识尚能领会,但其他就难以深入了。
这纸上写的正是他对比产生的困惑,有几分前世医学的体系,若叫白敛看出,免不得要费劲解释一番,所幸他信笔所写,并不详细。
白敛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背起药箱朝祁燕拱手告辞,柏云便适时上前送人。
走到院子门口,白敛不经意回眸,看到屋内人影被烛光映在窗纸上,似乎在提笔写着什么。
那人解释为何停药时的神情又在眼前浮现,无论自知亦或不自知,他对自己的身体似乎并不上心,只是叫他碰上了这种身患奇病又颇有天赋的好苗子……
白敛收回视线,瞥了眼旁边寡言少语的侍从。
不循医嘱的病患,叫医者如何再信任?
“母亲,明鹤入宫到现在,连陛下的面都没见着,我们还要再等下去吗?”
“是啊,陛下久久不召见明鹤,不就是表明了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