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0ng中除了斗心机以外什麽都不能做,但偶尔还是会有高兴的事情。
就像今日雪儿跟她说太子殿下要跟着军队出征,她心头的重担竟然瞬间感觉减了大半。
这长途旅行大概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终於得以歇息,不用天天为自己的感情抱着罪恶感。
就算太子已经被她讨厌得不行,她身为人妇当然还是知道自己的JiNg神出轨是不道德的。
但有什麽办法呢?
若是太子就这样战Si沙场就好了。季怜惜宁静的想着。
她也不是奢望太子战Si她们就能有情人终成眷属。若太子真的Si了,她们这群妃子大概也剩下陪葬的命运,她只是想若能与杜寒嫣同年同月同日Si,那她就能当作殉情,为自己留下虚伪的佳话。
想到这里,季怜惜不禁哼笑了一声,为自己那像少nV一般充满妄想的心。
书房的摆设一直都没变过。忍不住让她想起了教杜寒嫣认字的场景。
那时两人还是单纯的互有好感,然而才过了多久,如今已经物是人非。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季怜惜忽然觉得一阵头晕。
下个瞬间,她已不省人事。
朦胧之中,季怜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月儿与雪儿在说话。
雪儿的声音似乎刻意压低,又有些激动:「到底为什麽娘娘要为杜承徽做到这个地步?日也思夜也想,这下又一次Ga0坏身T了!」
「雪儿你冷静点……」
季怜惜出声安抚,但现在的她脑子不仅胀得疼也难以思考,脸上也感觉re1a辣的。
「……我又病了吗?」她从被褥里伸出手,雪儿赶紧上前握住:「娘娘,大夫说您太C劳了。求您了!让自己休息吧。」
C劳?她并不觉得C劳啊?
她甚至因为太子要远征而感到轻松不是吗?
觉得雪儿在胡言乱语,季怜惜只是笑笑,「没事的,雪儿,我只是最近身子羸弱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