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我可没说,我还是个崽崽,什么都不懂的。”
狮崽崽连忙撇清自己的嫌疑。
漠夏瞅了一眼他,眯着眼将自己的大脸怼的极近,吓的狮崽崽身子往后倾斜。
连毛都要炸起来时,漠夏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道:
“我知道的,你只会玩泥巴,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小心思,应该是我和世音下山的时候被哪个嘴碎的兽人瞧到了。”
狮崽崽长松一口气,心虚的眼珠子乱转,小声‘嗯’了一声。
连原本是漠夏爱玩泥巴的事情都没敢反驳。
谁知道他就那么一说,阿父的嘴那么不严实?
漠夏扫了眼心虚的狮崽崽,眉头抖了抖,站起身子,朝青菱的石屋大喊道:
“青菱!青菱的兽夫!你们最胖的崽崽现在还尿床呢!尿垫子就藏在其他崽崽的兽皮垫子下——”
河东狮吼一出来,狮崽崽直接晕了。
完了!
这下完了!
不多时,狮崽崽的阿父黑着脸下楼,朝漠夏礼貌笑笑当做打招呼。
下一秒直接拎起狮崽崽的后脖颈往屋里走。
“阿父——漠夏胡说的,真的,我早就不尿床了——”
兽世的雄崽,一轮以前尿床,阿父们还都能接受,但是长到好几轮,还尿床......
那就是一个雄性的失败,连尿都控制不住的雄性,以后怎么能保护雌性?怎么能承担起家庭和部落的重任?
看似玩笑的事情,实际上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就是教育的失败......
漠夏朝大声哭喊的狮崽崽吐了吐舌头,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