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首的人当机立断,推这身后的人往外走。此时他们已经顾不得房间里的人,这位盛小公子可不和他哥似的好性格。要是再不走,估计就真的有可能走不了了。“盛总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走了哈哈哈哈....”
盛宴年阴沉地看着那群人离开,直至从自己的眼界里彻底消失才用力按下把手,将门往里推,然后迅速关门上锁。
屋内很暗,楼外的霓虹灯光透过宽敞落地窗给房间带去了一点光源。也是现在这间房唯一的光源。在黑暗中,一切都变得格外敏感。盛宴年清楚捕捉到了从床那边传来人的喘息声。
声音不大,听得出来及其隐忍,但在硕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给黑暗铺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薄纱。鼻尖闻得到淡雅的香薰,与这里格格不入。
盛宴年不紧不慢地向床边移去,脚步很轻,又或者是因为床上的人不太清醒。总之在他接近的时候,那个人并没有注意到他。
“哈...嗯...嗯...”越靠近,喘息声就越加明显。平日里总是笑得胜券在握的家伙此时正因为药物的困扰而趴在床上。
顾远乔的脸埋在枕头里,盛宴年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但那人不受控制微微上下扭动的腰盛宴年倒是看得很清楚。
“嗯...嗯...啊...”喘息声与摆腰的频率一样,顾远乔每往里挺,就会发出一个隐忍难耐的单音。
确实,如果不看脸来讲,这个声音确实能让人心痒痒。想知道如果在过分一点,还是会这样克制吗?亦或是不管不地放叫?
盛宴年觉得估计是今天晚上的酒喝得有点多,此时酒劲上来,让他也开始变得有些燥热。
“哈...嗯...宴...宴清哈...宴清嗯...”顾远乔大抵是真的脑袋发昏,竟然喊出了心底里的名字。
“....”哥哥的名字一清二楚地落在了自己的耳朵里,盛宴年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床上难耐的人眼底又有了厌恶。
哈...疯了,居然拿我哥当配菜?!
盛宴年接受不了自己哥哥的名字从这个家伙嘴里蹦出来,更接受不了自己哥哥的名字与这种情色喘息混合在一起。
这个死变态果然就不应该救他。
盛宴年此时气压底到了极点,他打开床头的台灯,站在那里,声音听不出喜怒。
“死变态。”
“嗯...哈...”听到有声响顾远乔本能地将身体停下来,将头从枕头里拿出来,缓缓抬头。台灯暖黄的灯光在这里依旧刺眼,他眯着眼睛想看清楚站着的人的面庞。有些许的熟悉。
“宴,宴清?”顾远乔脑子还是没有转过来,盛宴清怎么可能那样叫他呢?
“哈...”盛宴年被气笑了,他弯下腰,伸出手紧紧抓住顾远乔的脸颊两侧,“你想得倒是挺美,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