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疼痛是在这里的人必须学会的事,让痛苦化作为动力才有可能在这里活下来。
这里的人除了我之外都没有父母,他们甚至可能是从世界的另一头被绑架到这里来的,组织造成的战争中无数的孩童流离失所,党组织接管战争地区后会秘密的转移这些孩童,让他们全部带到西西里岛,在残忍的洗脑折磨后让他们变成组织的战斗机器。
也就是遍布在全世界各地的[执行人]。
“咚咚...”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我正近乎绝望的躺在不足三平米的单间床上,隔壁却传来着敲墙的声音。
我蠕动了一下疲惫的身体,将耳朵贴到冰冷的石墙上。
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试图和我交流。
“能听见吗,能听见敲两下墙壁。”
声音很细微,但是我能听出来是112的声音。
我迅速的敲了两下墙。
“你的握枪姿势不对。”
112用很小声的声音对着我讲述了一遍如何正确的握枪并更好的控制枪械的后坐力。
我受益良多。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她,这座工厂里的所有人其实互相都是竞争对手,同一批200人中只有最优秀的5个人能成为执行者,其他人结局都只有死亡。
另外一边的声音消失了。
过多的交流是致命的,我也安静了下来,在脑中反复想着她说的话,在意识空间中矫正着我持枪的动作。
在疲惫下,我昏睡了过去第两天刚睁开眼就被一盆冰冷的水泼湿了全身。
冰冷的水直直地渗透进那些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中,疼得我浑身抽搐起来。
“大小姐,你已经迟到了...”康斯坦丁丢下手上的水桶,缓缓举起手臂看了两眼手表,“五分钟了。”
我的伤口顿时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他泼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高浓度的盐水,盐巴狠狠的渗透进那些伤口中,我忍不住的用手去抓,手臂顿时血肉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