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侯府真是又刻薄又要脸。
颜曦宁看笑了,一边的楚瑾浔默默地递过去一杯茶。
“你们王府的聘礼是什么?”
楚瑾浔想了想:“三牲海味,酒水茶叶什么的,该有的都有,再加五千两银子聘金!”
好一手空手套白狼。颜曦宁嘴角直抽抽,威远侯府不做生意去,真是白瞎了。
她把茶一口干了:“明天都去要回来!”
“好,要回来都算你的嫁妆!”
颜曦宁转头,表情戏谑:“不觉得我无情?”
楚瑾浔眨巴着眼睛,眼神无辜又单纯:“想做什么就去做,为什么怕别人觉得?”
“那万一他们不肯给,闹起来了怎么办?”
“不必担心,有我!”
只是短短几个字,却有直击人心的力量。
颜曦宁眯了眯眼,侧头看去,楚瑾浔也在看她,目光温和平静。
“我再帮你施回针吧?”
“不会太频繁吗?”
“你这身体,前十天每天施针不得少于四次,等将毒逼到几条经脉之中,你就不会突然毒发的要死要活了!”
“行,扎吧!”
当汗透衣襟,楚瑾浔很怀疑,她是不是清点嫁妆时生气了,想怒赚千两银子花花?
那明天,帮她多赚点?
不过,当他大汗淋漓地从榻上起身,泡在温热的水里沐浴的时候,那种毛孔舒开的通畅感觉传来,他就觉得这一千两银子花的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