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她做为雍王妃,被白家的大姑娘白槠挤兑。
曾经她也想过,李洵不愿意与她圆房,是不是心里藏着这位白姑娘。
回头看,只怕白相和李洵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两袖清风,一身正气,官至相辅。”林端月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世人皆说,肖相污浊,白相清洁。”
李溆微微蹙眉,“这话说的也并非全对,遗世独立可贵,可做官并非独善其身就是对的,肖相为国为民,有时候雷霆手段也是迫不得已。”
林端月不动声色,你明白就好。
天色已晚,到了安寝的时刻。
宣阳殿进进出出,有条不紊。
林端月闭着眼睛回想这一年的冬日。
朝堂会发生一件轰动的事情,也正是这件事,让肖相被流放,被压了很多的年的白相自此起势。
皇帝扶持成国公与其抗衡,可无济于事,白相一家独大。
黄河决堤之时,是白相力荐太子亲去的。
这样想着,便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李溆已经穿戴整齐,“成国公病了,父皇让我前去探望,你陪我一起吧。”
林端月点头,突然又想到什么,“听闻成国公嫡女,对殿下一往情深,尚未出嫁,倾心为君。”
李溆伸出两根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别学那些捕风捉影的坏毛病。”
林端月吃痛的捂着额头,轻瞪了一眼眉眼带笑的男人。
发现他面色红润,精神奕奕,看起来不像是短命的样子。
也不知道舅舅找到欧阳神医没有。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李溆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