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重,来势汹汹,不夹杂一丝情欲,全是惩戒。

    路樱躲无可躲,牙齿撕扯回去,任由血腥味充斥在口腔。

    男人似乎顿了顿,动作渐缓,耐心而缱绻地舔舐安抚。

    半晌,金北周抵住她额头,喘息:“你可以选择弄死我,她把自己的命都弄丢了,是什么好下场吗?”

    “这要问你,”路樱眼睛红红,“既然下场不好,为什么她偏要做!”

    金北周:“我跟她男人不一样,我忠于你,忠于路九月,我不会像他娶一堆老婆,生一堆孩子...”

    路樱:“你妈有她接受不了的东西,我也有我的!你现在的做法就很让我接受不了!!”

    “......”金北周下唇在流血,平添几分昳丽的妖孽感,“你跟我和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路樱:“你去死吧。”

    “那我可不舍得,”金北周舔掉血渍,“我还要陪我女儿长大。”

    路樱呵笑:“生下来给你,我不要,你把钱还我,我当代|孕了。”

    她不会因为孩子被拿捏。

    永远不会。

    金北周一把捂住她嘴。

    “别想了,”他浓眉压着阴鸷,“我都要,路公主,路九月,全是我的!”

    路樱懒得跟这种疯到极点的变态多说,疲惫不堪地埋进颈枕。

    金北周偏想惹她,凑到她脸蛋亲了口。

    路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甚至爬到座椅认真跟他干起架来。

    她肚子大,动作不够灵活,金北周挺直上半身给她揍,手臂还要护住她的安全。

    车子开到金家时,金北周衬衫纽扣掉了两颗,脸颊数道带着血印的抓痕,头发东一撮西一绺,狼狈到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