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被很多人进去过,谢丞勉嫉妒到眼睛都红了,他将冉橪的双手抓住按在头顶,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抵着柔软的入口,完全不给任何缓冲地一插到底,他狞笑着说:“那就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操得再也骚不起来。”
虽然冉橪已经自己提前做了扩张,但谢丞勉实在太大了,而且是不打一声招呼直接一插到底,让他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脸都白了几分。
因为疼痛,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谢丞勉一进去,就爽得不行,里面像是融化了的奶油,滑腻柔软,软肉温暖地包裹着他,轻轻一戳,就会挤出汁水,浇在龟头上。
更何况冉橪因为疼痛而更加绞紧了他,那些软肉热情地吸附着他,连抽动一下都困难。谢丞勉在冉橪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放松,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动?难道没人教你一个娼妓要怎么伺候客人吗?”
冉橪并没有因为谢丞勉的话语而感到难堪,反而将双腿缠在谢丞勉的腰上,让他可以更好地进入自己,嘴上像是埋怨着:“因为谢总实在太大了呀,都快把我顶穿了。”
谢丞勉眯着眼,骂了一句:“骚货!”就摆动着胯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冉橪确实是个欠操的娼妓,只插了几下,里面就自发地渗出了水,让进出更为顺畅。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身下的人,冉橪似乎是被操爽了,脸上尽是媚态,随着谢丞勉的顶撞发出低低的吟叫。
看着这样的场景,谢丞勉应该是满足的,毕竟自从他开始懂这些事以来,就已经幻想着会有这么一天了。
可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方式,却让谢丞勉的内心更为空虚,谁都可以,不是因为他是谢丞勉,只因为他是这里的客人,所以就可以操他。
说起来真是讽刺,冉橪宁愿做一个娼妓,做一个婊子,被这么多人操,也不愿意接受他的爱。
内心里积攒着恨意,让谢丞勉的动作更为粗暴,他用双手托起冉橪的屁股,让他的下半身腾空,只有肩膀那陷入沙发里。
谢丞勉借着这样的姿势自上而下地疯狂操着冉橪,像一个永不会疲倦的机器一样,每次只抽出一点,又狠狠操进去,每一次都齐根没入,恨不得把那两颗卵蛋也挤进去。
“爽吗?”谢丞勉一边操着,一手在冉橪的屁股上泄愤似的用力拧了一下。
冉橪被操得低叫连连,小腹都是热的,又酸又涨,谢丞勉好像进到了他最深处,要剥开他的皮肉,将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操透。
太深了。
冉橪眼角渗出了一点眼泪。
谢丞勉却觉得冉橪的反应还不够,他将冉橪的两条腿拎了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撑开穴口,凶狠地撞进去。
谢丞勉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穴口被润滑液和渗出的肠液糊得一塌糊涂,被性器磨得通红,因为吞下了本不应该进入这里的东西,原本的褶皱被撑平,给人一种随时会裂开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