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只对父皇说……”
“儿子无辜,请父皇遣五弟瑞王为特使,前往益州,儿臣愿在牢中等待五弟的结果,以证儿子清白。”
“你要去益州?!”
元锦这次眼底的担忧更甚些。
殷承夙身T本就不好,让他去益州,万一有什麽变故,别说是受刺或身T损伤,哪怕是天气恶劣些,引的他发病,都是可能危及X命的。
殷承夙从她的眸子里看出担忧,轻扯了扯唇角,安抚道。
“你不是希望太子能够坐上储位麽?我平日里跟g0ng中诸人诸事都疏离淡泊,父皇信任我不会与任何人有所g结,所以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元锦眸子微颤。
“是为了我?若是如此,你不必站到太子那边,若是我想让他当皇帝,我可以自己想办法,你何需为了太子如此冒险?”
不知道是她哪一句话刺痛了殷承夙,他狠狠将她揽进怀里,抬起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
“小锦儿,你还不明白麽?我们已经是一T了,无论世上诸人如何分帮别派各有阵营,你我,必须站到一起。”
“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我是站在太子那边,你也不是站在太子那边的,我们才是一T!你做出了这个选择,不愿妥协,所以只能我来妥协,无论你怎麽选,我所选的都是站在你的身边,我做出了任何冒险,也全是——为了你。”
元锦被他的气势吓住了,眼眶里覆上一层水sE,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这句话,却仍是殷承夙看着她潋灩的眼眸,还是无奈的松了手。
“我知道了。”元锦低头想了半晌,又轻声说。“既然你准备去益州,那麽何时出发?我同你一起去。”
殷承夙失笑,对她简直没办法。
“你倒是现学现卖的很快。”
元锦扬起一个如儿时般狡黠的笑容说道。
“对啊,有什麽问题吗?我们是一T的,这是你说的。”
“贱人!”
益州瑞王府,偌大的灵堂内,殷承翊身穿白sE丧服,举起右手,狠狠的扇到了齐元依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