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何福赶紧推脱道:“不敢当三殿下如此称呼,殿下还是唤我何福便是了!”
“内子近些时日甚是想念三王妃,近日听闻朱砂、铅粉都是有毒之物,所以托我带来了些干净的胭脂水粉。”
朱高燧接过礼盒道谢:“那我就代徐氏,多谢舅母大人关心了!”
“不瞒舅父说,我这也是刚听说朱砂和铅粉是有毒的,能损肝伤肾,这刚把一应旧物都扔掉,舅母大人就送来了新的!
自从我那大儿子夭折之后,她这身体一直都不好,整日里郁郁寡欢的,现在知道都是那胭脂水粉害的,刚发了一通脾气,这会儿正睡着!
您说这谁能想到,这女人家常用的胭脂水粉里都能有毒!”
何福附和道:“是啊,这朱砂铅粉都用了千把年了,直到现在才知道,那玩意儿居然也能害人!”
两人又扯了会儿闲篇,才步入正题。
何福问道:“殿下可听闻了张家的事情?”
朱高燧笑着点点头:“不瞒舅父说,我现在兼着点锦衣卫的差事,各方面的消息都能知道点儿!”
说着探过身子,凑近了轻声说道:“不仅知道张辅的儿子张忠是个傻子,我还知道,张辅这次是让我二哥给摆了一道!”
“只是张忠能痊愈确实出乎我的预料!”
朱高燧用眼角余光悄悄观察着何福的表情:“舅父你说,这老大家的难不成真是天命所归?”
何福颇为慎重的回答道:“就算是天命所归也只能是燕王殿下。”
“要知道自古以来便是天无二日民无二主!”
“这民望太高也不见得都是什么好事!”
朱高燧满意的收回打量的目光,点点头。
何福接着发问道:“现在二殿下已经出招了,不知道接下来,殿下您有什么打算?”
朱高燧讪讪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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