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眼睛红了。
再往后……
阜雅让吕阳给她讲述前面发生事情的时候，很熟练地坐在了大厅的台桌上，要知道，周玲先前很得意地和吕阳分析回顾先后两个诡域局点之时，就是坐在那台桌上……
还需要更多的证据吗？
虽然她刻意伪装自己，让她看起来无限接近伊雅，但她不是伊雅……………，
吕阳全身颤抖，冷汗淋漓，强烈的挫败感让他几乎无法站立，伸手勉强扶在墙上才稳住了身体。
在这诡域之中，到底什么才是可以相信的？什么才是〖真〗实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
如果再往深了想，还会有更多的疑问比如夹层空间里的吕阳，真的是记忆重塑的幻象吗？
如果那个才是他的本体，而这个所谓的“我，才是克隆出的幻象呢？这该如何进行区分？
韩诚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个幻象，刘隐是〖真〗实的，却有段时间以为自己只是幻象。
韩诚真的只是幻象吗？刘隐就会是〖真〗实的吗？
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就算我吕阳知道了现在这个伊雅是周玲假扮的，我能对她动手吗？我敢对她下手吗？
万一她的身体是伊雅的呢？
如果当面拆穿她，会不会让她恼羞成怒，彻底毁灭了伊雅？
我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自杀死周玲之后，吕阳一直担心她会诈尸，或者突然从某个角落里又走了出来。
她不会诈尸了，也不会从某个角落里走出来了，因为，那不是她的风格。
她的风格是她就在他身边，在他怀中，一脸微笑地看着他，向他撤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