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磨人。
刀终于落了下来。
所有的可能X在这一瞬间坍塌成了确定X。确定X也好,面前的一切也好,她没有了选择,只能选择去面对。
就像是二十多年前。没有选择的。
或许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床垫还在旁边沉着,很久,最后还是终于微微的弹了起来,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离开了。
这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铺。
连月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仿佛又睡着了,又好像没有。迷迷糊糊中,似乎又有很多人来了,又有人说了话。有nV人的声音,有男人的声音。被子突然又被人掀开,凉气侵入,有温暖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衣物——x脯上很快有冰凉的手指落了上来,是另外一只带着手套的手,坚y,冰冷。
睡梦中她勉强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面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nV医生,更远的地方男人身影熟悉,他站在一旁,她看不清他的脸;腹部的衣裳很快也被人撩得更开,是医生要检查她腹部的伤口。
“季太这疤痕倒是恢复得很好,”
头脑昏沉,迷迷糊糊中她听见医生说,“她的T质倒是很好的。过两天是要来医院做产后检查了吧?是约的哪一天?”
连月闭了眼睛,呼x1粗重,没有回答。
“我们再确认下。”
她听见男人的声音。
又是一阵喧闹。
床垫陷了下来。这次陷得狠——有人把她推到了侧卧,气息熟悉。K子也被人拉下了一点点,露出的T0NgbU上方棉球冰冰凉凉,很快一阵刺痛,她没忍住哼了一声,YeT冰凉,推入了身T。没过几秒,她很快又被放平,x部又有人来按压——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又听见了几声婴儿的哭声,挣扎了半天,身T沉重,却是起不来。婴儿的哭声不过几声,又很快消失了。x前的按摩倒是按了很久。然后衣服又被人撩了回来,被子被人盖上了。脚步声远去,有人低声在外面说着什么。
四周终于真正的寂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
“吃药吧。”有人在头顶说话。
连月闭着眼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