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男人又回去擦他的摆件去了,似乎还有和陈山新得的奖章大b一番的意思。连月托着腮帮子看了看视频,又扭头看了看他。
“这个推进器,咱家亏了多少?”她冷不丁又问。
原谅她不懂经济,这几年在季家她只知道吃吃喝喝,从来没有关心过经济。陈山刚刚说g这个原来没有经济效益——那不是季家白贴钱?赔本赚吆喝?
可是她这几年的生活水平好像也没有降低。
男人拿着摆件吹气,又扭头看了看她。
“连月我破产了你养我不?”他问,表情严肃。
“养啊。”nV人点着头一本正经,“我们去住状元苑,带着你的奖章,不过以后你的佣人就没啦。”
全部身家都拿去做推进器了,一个“民族资本家”的称号应该稳了吧?
男人定定的看了看她。
nV人表情认真。
“亏了好多。不过都是前期投入,推进器的直接效益要很久以后才有成效,”他突然笑了笑,挪开眼,“等发现新能源还有几年,也可能要到三十年后Angus那一代才能看到了,谁知道呢?”
“那这三十年怎么办?”nV人又问,一脸关切。
“收收专利费,研发一些其他产品,”哪怕太太不懂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敷衍的意思,“玄h这几年注册了两百多万项专利,又投资几个公司,开发了几个游戏,还有最近的民用地月航空器——也就勉强能持平吧。”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那天晚上天边还放起了烟花。一朵朵烟花在夜空盛开,似乎也在目送那宇宙深处的先行者。
喻恒来了,几个人在露台上温上了酒,也都默默看着天边的烟花。
“难啊。”喻恒突然叹气。他抬了抬脚,似乎想把穿着军靴的脚放在桌子上,可是又放弃了。
“怎么了?”连月问,给他倒了一杯酒。
男人看着星空,没有说话。
“怎么了?”这回是他四哥在问。
“难。”喻恒这次回答了。他扭过头,转向了自己的四哥,一脸严肃,“前路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