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一别半月,你这又憔悴了许多啊!”
孟缘说着这话,在他那如沐春风般气质的加成下,陈修远有些暖心。
“贤侄有所不知,自从分别之後,伯父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刚回到京城便又启程赶往这边,生怕耽误了时间,贤侄不敌那林宪章而受伤啊。”
陈修演不愧是在官场上混的,一套话术之下,将原本他被迫前来变成了心切孟缘。
然而孟缘只是淡淡一笑,上一辈子他纵横商场数十载,怎麽可能别人说什麽就信什麽。
当然,他也不会蠢到去拆穿。
“那小侄在此便谢过伯父了,只是为何这些兵将有些狼狈?”
陈修演叹了一口气,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孟缘。
孟缘听後,神sE有些古怪。
“这张将军,恐怕是有些莽撞了啊,身为一军统帅怎麽可冲在前线,将麾下士兵弃之不管呢?”
陈修演对此只能无奈叹息。
“可能是张将军过於轻敌了吧……”
“伯父先随我进屋用膳吧,家父早已准备了些许薄酒。”
陈修演点了点头,命令士兵安营紮寨过後便带着军中将领前往府中。
至於张元新,在途中的时候军医为他拔了箭,如今仍在昏迷当中。
宴会上,李应行与陈修演正在觥筹交错,互相吐着苦水。
“贤弟啊,你不知道为兄这一路上有多苦啊!”
“我这些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如今又惨遭失利,如今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呀!”
李应行闻言挑了挑眉。
“陈兄,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