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浓浓,用最正常的口吻威胁周隐白。
“你不要对我父母动手。”
“前提是你不对我女人下手。”
宋时宴从来不担心他会抢走时宜。
在他看来,谁都没有那个本事。
时宜听出他的意思,拽着他的手臂:“你不要再害周老师。”
周隐白的工作已经没了,他现在又要对付他父母?
“这么心疼他?”
宋时宴阴阳怪气,将她两鬓的碎发拢到耳后:“什么时候也这么心疼心疼我?”
明明听上去是吃醋,时宜却感觉背后一阵寒凉。
自从以为她怀孕,宋时宴一直都温柔体贴。
时宜不止一次以为换了个人。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这个男人一直都在伪装。
“宋时宴,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你已经连累了。”
宋时宴看了眼他们面前的咖啡:“在你答应赴约那一刻。”
他的实现落在周隐白身上:“听说金朝晨要回来了?你告诉他,我一直很期待他回国。”
宋时宴故意当着时宜的面提起以前的事情:“就是需要他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像上次一样变成疯子。”
时宜听不懂他的话,周隐白却一清二楚。
“宋时宴,你已经夺走了他的双腿,你还要对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