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对韩佰涛抑或山口组那边的事不感兴趣,敷衍几句就打算结束通话。
这边野上彰急忙插了一句。
“事情就是这样,您放心,我这边一定会处理好。不过,如果我女儿伢子。。对,就是您上次见到的那名女警。。。她这年轻气盛,如果冲撞了贵集团。。。。”
几经解释,心力憔悴的老父亲终于放下了话筒。
“哎,这傻女儿。。。。。还是早些找人嫁了吧。”
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野上彰望着黝黑的窗外,心思复杂。
对女儿的爱是真的,不然也不会任由她考入警视厅。
原以为凭自己监督的位子,足够保护住伢子,让她在年轻的时候过足除暴安良的瘾头。
哪成想,这女儿业务能力意外的过硬,这才几年的工夫就惹上了不该惹的存在。
对比对面那庞然大物,警视厅监督只能算是个还算好用的打工仔。
再让她深入下去,恐怕自己也护不住了。
想到此处,男人强自振奋起精神。
从抽屉里抽出一打文件,一张一张地翻看起来。
“嗯。。。这个不错,东学院毕业,家里三代从政。。。”
“这个也还行。。。。医学博士,年纪轻轻的外科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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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态度诡异的警视厅上下,还有即将碰头的美雪和伢子。
湖畔庄这边,姜绯刚刚向马小玲解释了凭依果实的来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不过有一个人可能知道的更多,但今天太晚了,我明天联系后咱们再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