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做笔录问得很细,一个细节反复反复地问,等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十点多了。

    室外的夜风一吹,江轻轻打到一半的哈欠都生生咽了回去,抬手揉了揉眼。

    微凉的手刚垂下zj里。

    江轻轻没有挣扎,侧目问他:“打官司的话……有把握吗?”

    程昱垂眼看她,眼里溢出星星点点的温柔:“放心,不会打官司。”

    “嗯?”

    程昱想了想,给她举了个例子zj就好比,你掌握了某人的把柄,以此威胁,勒索对方五百万。但对方根本没有五百万,他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只给你十万。你不会因为没要zj到五百万而撕破脸,那样对你没有好处。你会先收下十万,然后继续握着把柄以图更多。”

    江轻轻简单一想,很快就懂了。

    江老爷子确实是想逼她捐骨髓,但真走到和程昱打官司的地步,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甚至,最终与程家交恶,绝对是弊大于利。

    这zj有足够的博弈空间。

    江轻轻越发放心了,却没忍住小声嘟囔一句:“你是没有五百万,可我有啊。老爷子威胁的是我又不是你……”

    程昱笑了,他看着亲爱的老婆,莫名有种想要亲她的冲动。

    想的心zj痒,他没忍住付诸行动——

    脑袋压下zj。

    重新抬首时,薄唇又在她耳垂边擦过。

    江轻轻像受了惊的小猫,猛地坐直了身子,侧目瞪向他。

    前面开车的郁林假装什么也zj没看到,目光笔直地看向前方。

    这zj一路,江轻轻一点瞌睡都没有了,时刻警惕着。

    好在直到回到民宿旅馆,程昱一直规规矩矩,没再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