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旋即皱眉,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探究的心,止步于薄瑾屹警告防备的眼神之下。

    雄性的本能心照不宣读懂了其中的含义,池昼心下嘲讽,什么宝贝吗这么怕人看?

    池昼就此移开了视线。

    擦肩而过,两个世界。

    短暂的插曲不足以留下痕迹,薄瑾屹火速带稚宁去了医院。

    医生早已等候多时。

    漫长的检查,薄瑾屹等在外面焦躁不安。

    两辈子,他经历过大大小小的场合无数次,除了当年得知她坠海,赶去事发地那十几分钟里,他从没这么紧张过。

    而现在,他又感受到了相同的窒闷。

    检查结束,医生遗憾摇头,“太晚了。”

    他想说人最快今天之内就要咽气,回光返照都不会有,真要为她好,推点安乐死的药剂进去,免了痛苦也算做一件好事了。

    肝癌晚期的患者,基本是活活疼死的。

    但那是薄瑾屹,谁敢给他的人宣判死刑?

    薄瑾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呼吸急促,再难维持理智与风度,将人赶了出去。

    跌跌撞撞奔至病床边,掌心枯黄的手瘦小得他几乎握不住,没有重量,温度也冰冷得好似没有生命气息。

    眼前的人,再过不久,将变成一具尸体。

    腐烂,焚化,变成一捧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