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笑了。
她不在,他眼底的势在必得再也无需遮掩,手指摩挲着抱枕娃娃的脸,“稚宁,你不会舍得只和我做陌生人的。”
懂得利用她心软的,怎么可能只有那个该死的私生子?
稚宁从休息室离开,整个人思绪揪作一团,找不到理清的头绪。
刚才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全部的感官都在告诉她,那场事故和薄瑾屹无关。
他没有想让她死,一切只是巧合,他是关心在意她的,他有把她当做是家人。
她的执念可以放下了,不必再害怕。
可又有一份直觉,警告她离薄瑾屹远一些,越远越好。
“稚宁小姐。”
迎面,薄瑾屹的助理见到她打招呼。
稚宁哭过后鼻音还有些重,“你站这干什么?”
手上还拿着饭盒。
“这是薄先生的午餐。”
稚宁想到了。
只是什么时候他这管公事的行政助理,也包揽薄瑾屹的吃食了?
不仅管了,还在薄瑾屹漏吃一顿他饭盒里的午餐后,急得打转。
疑惑促使稚宁鬼使神差问了句,“他不是说他吃过了。”
助理苦着脸,“怎么可能吃过了,先生他……”
欲言又止。
有些事,好像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