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阳略微尴尬的走到一位老乡身边问老乡讨了一只眼烟,然后两人就蹲在一旁抽了起来。
为什么说刘易阳尴尬,那是因为当时很多老乡抽的都是自己卷的烟或者是烟枪。
身上有整包装的一定搞来也不容易,抽一支少一支。
也不是说刘易阳没有,但是人多眼杂,凭空拿出一包烟出来,要是被人看见那麻烦事就多了。
抽完一支烟,喝了口水,刘易阳又重新回到讲台上。
大半天的讲解,让村民们对嫁接和杂交水稻有了初步了了解,散会以后刘易阳把资料交给了村干部,让他们自己参透然后再传授给村民。
走出会议室,刘易阳伸了伸懒腰,感受着午后的阳光。
白春花走到刘易阳身旁。
师长,你下午有空不。
刘易阳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事情。
我下午没啥事,怎么了?
听到刘易阳说没事,白春花有些欣喜。
师长,等会能不能教我怎么使用这个电瓶车。
刘易阳好奇道;你不去赶制棉服,你学那玩意干嘛。
每个月我们妇救会的都要派人去县里传递消息,这不,我姐嫌我做棉服的动作慢,所以这次让我去县里去送情报,她留下继续做棉服。
我这不是估摸着要是驾驶电瓶车去兴许能早去早回。
刘易阳摸着下巴回答道;原来是这样啊,那行,我现在就教你。
两人找了一块空地,就开始练起来。
直到傍晚,被摔了无数次的白春花终于可以熟练的掌握电瓶车。